最前沿研究的,还是我们自己!” “如果我告诉你,那篇文章刊登的作者,都是与华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可能不会相信,但这就是一个事实。” “这是增名的事情,国外肯定不会嫌弃,但是这会对国际上的更大形势带来变化。这几个教授背后的高校,也能够经得住这样的冲击,即便最后,他们反应过来时,那时候这套理论已经足够成熟了,我们华国的药物研发以及器械的应用,都会发展到了可以期待的程度。” “这时候,他们想要否认,那也不可能了,我们可以内需内供,甚至达到外供的层次。这比我们自己宣布自己,开创了这套理论,被其他人看笑话,被孤立,反而是更有利的事情。” 安若听得明白了一点,点了点头:“原来,你想得这么深远?” 安若看向周成的目光,带上了后怕和恐惧,周成这样的盘算,这么聪明的周成,以后真出轨了估计自己还在帮他铺床怎么办? “不是我想的,是有人专门在研究这个事,也有人专门用了十年甚至几十年去经营这么一件事。我只是恰好地成了一粒催化剂,加速了这个进程,仅此而已。” 周成接着,继续给安若分析了道:“因为,在把这个新的理论体系,打成荒漠之前,我们国家就已经是引进了一批看似落魄了的高科技人才,人才回流之后。” “我们占据了先机的情况下,那么到时候谁发展得更快,可就是不一定的事情了。到时候,可能我们华国的医疗水平、科研水平、研发水平,已经是世界的前列。” “这是国家几十年前就铺开的想法,现在只是在合适的情况下,打造了一个棋盘,棋子还是早好些年就备好了的。” 安若张大了嘴巴,眼睛眨巴眨巴:“所以,这就是你之前,一直都不肯给我透露分毫,即便是现在,也不给杨弋风解释的原因?” “对也不全对,有些话,杨弋风能听懂,但他不在意,他更加在意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内忧外患,外患没完全铲除,内忧的事情,早晚也得解决,就是这一步,更加不好走!”周成忧心忡忡地说。 对外举刀,可以毫无顾忌,但是对内的话,还真不好找到什么合适的理由。 但有一点,周成是坚信的,如果没办法让卫生系统,相对独立出来诊治流程的话,那么这就绝对还是一潭死水,绝对盘不活! 这个盘活,并不单单是指医药费用的花费,而是在于医疗能够普惠的程度! 而这,会涉及到更多人的利益,或者说是权力! 这件事,还不能找帮忙的人,找了就是死局。只是,周成现在,还没有特别看透里面的门道,只作旁观! “什么事?”安若八卦般好奇。 周成则疑惑:“难道刘诗雨也没给你说过?杨弋风在守孝期间,还有人打电话让他去做急诊手术的事情么?” “还是,刘诗雨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事情?“ “啊?~谁啊,这么过分。”安若惊呆了。 周成只是摇头:“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杨弋风以前不愿意上手术台的原因,有很多,并不仅仅只是他孤傲,只是因为心结。” “而且心结必然是乱结,必然会有很多条线拧成一股麻绳,才算!” 说到这,周成赶忙看了看时间,然后说:“哦,对了,安若,我今天还约了董老师谈点事情,我就出去两个小时,两个小时之后,就回来,你先看会儿书吧。” “董星老师吗?” “你不是说,你管不了传统医学发展的事情么?”安若知道,这董星老师的父亲,董教授给周成送了很多笔记本,当作了师礼。 “不是管,是相互探讨学习,这个董星老师,还是很有想法与见地的,并不是一味的现代医学黑,也不是全盘的只坚持传承,不搞创新的那种老顽固。” “那篇文章上不是写了嘛,董星老师就希望和我探讨一下,经脉学说,到底有没有办法通过解剖学来实现验证。”周成继续解释。 “我们约定的时间是八点,我得走了。” “行吧,你多穿点,外面很冷。”安若很懂事地点头。 然后,周成就点头带着围巾出了门,而看着周成离开的背影,安若想明白了一件事,或许啊,周成不是那种炙手可热的明星,还真的是一件好事,不是坏事。 否则的话,现在周成需要面对的,更多的是应酬,采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可以随意出去和别人讨论学术问题。 更不会有那么多的时间,来搞教育教学的研究,更不会有时间来陪自己。 这段时间是真好,能够稳下心来,认认真真地做一件事,搞一搞研究,这是很美好的事情,自己得珍惜才对。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 呸! 安若想着,啐了自己一口。然后打电话给了自己的妈妈:“妈,我和周成给二伯打过去的房款看到了吗?” “我们要稍微分期一下,因为我们下个月还要去买新房,要交首付,所以这一次不能给很多。” “我们自己有钱,这都是周成的奖金和补贴,有能力,就自己准备准备呗,反正我们的婚房还是定了二伯给我们买的那一套房子了啦。” “好的,妈妈,你和爸爸还要不要这里的酱板鸭和酱板鱼啊?” “什么,黑茶是吧,好的……” “他没欺负我,你看……”安若站起来,转了一个圈,精气神都神采奕奕,自信得,让视频另外一头的安南夫妇二人,都觉得,自己的女儿是找对了人。 当年那个害羞自卑的安若,已经是过去时了,这是自己二十多年都没办到的事情,周成一年时间,就让安若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