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的变化。” “这一概念包含三层意思;” “第一,学习表现为行为或行为潜能的变化。通过学习,我们的行为会发生某种变化,如从不会游泳到会游泳。” “第二,学习所引起的行为或行为潜能的变化是相对持久的,如学会游泳后游泳技能将终身不忘。” “第三,学习是由反复经验引起的。” 说到这,陆乾州稍微顿了顿,拥有过目不忘本领的他,会背的知识很多,所以需要稍微进行梳理。 继续道:“次广义的学习是人的学习,是在社会实践中,以语言为中介,自觉地、积极主动地掌握社会和个体经验的过程。” “这是学习的过程,学习的目的是为了探索未知的内容,把未知的内容转化为可学习的社会和个体经验。” “桂老,您说我说得对么?” 陆乾州这肯定是把心理学这本书给背下来了啊,对心理学只是稍有了解的桂老,也不能说陆乾州背的概念不对啊,至少目前为止,心理学领域的研究,对学习的定义就是这个样子的。 但是,听到陆乾州这些话,桂老算是明白了陆乾州的意思:“那依照你的意思就是,周成就已经完成了这个学习的过程,所以就不必再在这种学习的过程中花费时间,而是直接去做事?” 陆乾州点了点头,道:“对!~” “掌握所有的技能和学习工具的最终目的是解决问题,而不是在于使用工具本身。可能在读书的阶段,过程很重要,工具的使用很重要,但是在社会中后,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可能让一门学科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任何个人的能力都不行。” “但是,尽早地让已经完成了学习的原始积累的人,开始他自己的工作和科学研究探索,这才是最有利于他自己发展的模式。” “我觉得,周成就是这么一个人。” “此人不必有带教老师,甚至不必有束缚他的研究小组。” 桂老听到这里的时候,打断了陆乾州的话:“可如果没有学历的话,他甚至连找工作、进实验室里的资格都拿不到!” 陆乾州沉默了。 桂老讲的是实话,这也是陆乾州知道的实话。 但是,陆乾州仍然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如果这个东西,真的非常重要的话,我宁愿花钱买一个假的!” “一百万,一千万?一个亿都可以!” 陆乾州继续道:“如果是我来带教他的话,没有医院愿意收,那我就自己出资,给他造一个医院。成立一个科室。” “如果没有实验室的话,那我可以出资给他建一个实验室,给他课题的启动资金。” “又有什么问题呢?他没拿到这个文凭,还是能做事的。” 桂老的心里稍微有点儿发麻。 这什么鬼逻辑? 为了一个人,建一个医院,搞一个实验室。 你是有多大的家底啊,就敢这么玩? 就为一个人,有意义吗? 桂老没回话,主要是陆乾州的话,太过于惊世骇俗了,太过于挑战当前的现实了。陆乾州不在国内,自然可以这么讲,但是在国内,周成如果真的买了文凭回来的话。 你不管会不会做事,都只能被辞退。 你甚至拿不到手术的权限,升不了职称,也没办法拿到所谓的课题资金。 即便你打造自己的医院,职称的考试仍然是全省乃至于全国性质的考试,不给你就不给你,把条件一划死,你能乍的? 当然啦,也并非绝对。 也有政策说明了,只要是在学科内,对学科贡献度非凡的学者,可以破格被授予各种学历学位及职称头衔。 不拘一格降人才,在国内也不是不存在先例的。 桂老想到这里,就只能感慨道:“乾州,你多年不在国内,所以可能不知道现在国内的发展情况和情形。这与你当初离开的时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我们国家对教育这一块越来越重视,公民的平均教育水平也在不断增加,所以。” “没这个东西,可能真的寸步难行,乃至是我,都不好直接当面去给他撑腰。如果你真的对周成颇为重视的话。” “你来亲自出面,任何人都不好多说什么的。” 陆乾州,向来就不是一个走常规路线的人,除了学术圈,在其他的圈子里都被封锁了。 当然,陆乾州这种被封锁,乃是半开放式的封锁,一面是希望他不要再强调一些不合适的言论,一面是希望他回来,为国效力。 只是不希望陆乾州的事迹被知道,被效彷而已。 陆乾州就知道,自己说了这些后,可能会被桂老用来作为说服他的借口之一。 但是,陆乾州还是摇了摇头:“桂老,你别套我的话,我还是那句话。” “如果我想回来,只能是我自己想回来或者我被打败了。” “而我即便是不回来,这个小周我也要妥善地安排好。桂老你既然说了,让我来安排,那么肯定就不会在中途夺人了吧?” “我会直接安排周成去做事,去工作,去搞研究,直入主题,而不是让他在实验室和临床上,单纯为了学历而磨时间。” “直接让他去做事,他会更加沉下心来,不用管什么时候毕业。那么就算是十年磨一剑,那他也磨得起。” “而能当得上十年一剑的人,一剑出的时候,一定是会闪烁四方的时候。” “这么好的苗子,可不能让人给祸祸了。” 陆乾州说着说着,可能就说嗨了,就才在脸上终于带了点自己的表情和个人情绪地感慨着: “就像我一样,也像我们今天看到的那个彭鹏一样。” “都是被祸祸的!” 话还没完,陆乾州就又停止了吐槽。 因为陆乾州的吐槽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