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巨大的助益。 他问过周建林了,但是周建林觉得这是不传之秘,每次都敷衍,不愿意告诉。 他从周建林那里问不到,便自然而然地想来从周成这里问一下了。 基于两点,第一,周成与他不认识,问一句又不会损失什么,就算丢点面子,但是面子能值几个钱,若能学到东西,再丢点面子都无妨。 至于放下架子这种事,开玩笑,你学习的话,连架子都放不下来,你还怎么学习? 又不吃亏,就算周成仍然不愿意告诉,他也不会少了肉,若是愿意说了,那么意义非凡。曾樊笼自然就来了。 不过,他已经是做足了不要面子和不要架子了,却发现周成是个“半吊子傻子”,他又觉得有点好笑。 想要放弃,但又不想这一趟白来,就故作好奇问:“欸,同学,你这是在记笔记么?” 周成正在认真记笔记,没想到还有人搭讪,又看了看,记得他是刚刚问自己这边上有没有人的那个,双耳倾听着,又听了几句后,赶紧一边写,一边点头。 “嗯。”为了节约时间,周成只回了一个字。 “你这是。” 只是,曾樊笼想要再问的时候,就被一个人打断了,赫然是一个看起来大概是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走了过来,而且随意地就在周成的左手边坐下来了。 “周成哥,找了你几圈了,还是问了杜严军,才知道你在第三会场。” “你这边感觉怎么样?” “我觉得下面好无聊啊。” 周成答:“啊?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啊?” 曾樊笼:“???” 这二位,这么骚?比我们群里面的人还要骚? 他的双目闪了闪,躲开了一点距离。 下面好无聊? 杨弋风然后又转头问:“今天罗老师没来会场么?” 周成就回说:“来了,刚刚罗老师说临时有点事去了,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周成一边回着,又是写下了几个数据,术后14天左右出院,术后7天开始功能锻炼,术后1月就要开始复查…… 杨弋风看到周成在认真记笔记,就不打扰周成了,而是再继续地默默听了一会儿,感觉稍微有点无聊。 便开始左顾右盼。 然后就看到了周成旁边的曾樊笼,正一脸认真地看着周成记录的东西,而且此刻还开始说话了。 “同学,你记这些东西干嘛?这些东西又做不得准数的。”曾樊笼好心提醒,他觉得,不管从周成这里得没得到答桉,但可以看得出来周成是个很爱学习的人。 像周成这样的爱学习的人,应该少走点弯路为好,不要为这些都没成定数的东西,多浪费什么时间。 周成就转头笑笑:“奥,就随便记一些。” “好记性赶不上烂笔头。” 心里略有嫉妒,估计旁边这个人也是研究生,或者博士,他们有太多的机会参与这种学术会议,简直就是宝库,能够学到的东西太多,而自己,三年来却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 真的是好遗憾。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参加这次的骨科年会,周成还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还存在这种天然的模拟思路和模拟方向的资源,这些东西,甚至可能是一个教授一辈子的心血。 “你哪个学校的啊同学?”曾樊笼见周成并无悔改之意,就好奇问,到底是哪里的二愣子。 “沙市八医院的规培。”周成仍然很和善地问。 “奥。”曾樊笼的笑容澹然起来,心里马上回应:“那,告辞!” 自己真是瞎了心啊,想着来他这里打听学习的技巧,真的是异想天开,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和周建林一样的人咯? 接着曾樊笼又随意地敷衍了几句,就不再多说话了,甚至距离周成都坐得更开了些,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的真实意图——鄙视,表现得太明显,所以他继续耐着性子坐了一会儿。 而就在曾樊笼准备走的时候! 忽然,下了上半场第一节大会主席的雷仲,是打算去洗手间的,不过他都走到了会厅的最后一排后,又是往回走了几步,探过头来。 “弋风?你怎么来这里了?” “那个许教授就在前面,你要不要过去坐他旁边聊聊,他要是知道你在这个会场,肯定会很开心的。”雷仲忽然指了指前面,如此说。 当年,杨弋风要留在骨科的消息传来后,与杨弋风有过接触的许老,都已经退休了第七年,七十二岁的高龄,都想玩一手学生代为收徒的把式,也就是让雷仲把杨弋风收下来,然后他来教杨弋风临床。 因为许老已经在七十岁的那年,卸下了实验室负责人的担子,也是卸下了博士生导师的职务,再想进来是不可能了,但是没有师徒的事实,也不妨碍可以教杨弋风东西。 只是后来杨弋风去了丁长乐那里,让许老都极为遗憾,直言如果杨弋风愿意改专业,或者是对关节外科有兴趣的话,他还愿意带教。 因此,在看到杨弋风出现在这个会场的时候,雷仲是很高兴的。 听到这话,曾樊笼立刻吓了一跳,他虽然是湘南大学附属二医院的研究生,今年研究生二年级。但是,他虽然不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也是对许老有过耳闻的。 这和湘南大学附属二医院关节外科的泰山北斗宋教授同名的许教授,他岂能有不知之理? 就算是没提许教授,眼前的人是什么人? 那是和黎教授一样,是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目前的院长,也是关节外科出身的,他是关节外科的研究生,耳朵早就起了茧子了,他在对这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这么和蔼可亲? “我就不去了吧。”杨弋风摇了摇头,面色有点遗憾和为难。 作拳对雷仲说:“雷老师,我真的有点儿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