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打起来,最后便宜了丁长乐。 疯子也是真滴疯,竟然连刘瑾萱教授的闺女都敢交往了再抛,这是一般脑回路的人能干出来的人事儿? 当然,花名册,是真的花心那种啦,当然只是江湖传闻,目前有爆料杨弋风是渣男的,也就是刘瑾萱的闺女了。 只是,发了信息过去之后,秦丁墨竟然等了一个小时都没等到丁长乐的回复。 到家了的他才发了语音电话。 丁长乐倒是接通了,秦丁墨就问:“丁教授,我给您发的视频,您能抽空看一下吗?这个病人的身份有点特殊,而且这台手术,似乎也不小。” 丁长乐深吸了一口气,说:“我还在观摩呢。” 秦丁墨可没聋,听出来了丁长乐的话里面,说的不是看,而是观摩。 便声色一紧地问:“丁教授,莫不是?有问题的啊?” 秦丁墨的嗓子眼都紧了。 这把罗三根送进去,痛快是痛快,但若是手术没做好,术后出了什么问题,那就事情大鸟! 而且什么样的手术需要丁长乐观摩? 这不是反语? “不,秦教授,我没和你开玩笑,我都是你混的,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丁长乐明显是有些心不在焉,注意力并没有完全在秦丁墨这边,所以回复颇为随意。 说跟着秦丁墨混,是因为秦丁墨是麻醉科的主任,各个科室的手术麻醉都要秦丁墨来安排,什么难缠的病人,秦丁墨死了心不想打麻醉,你手术就进行不了! 可不就是跟着秦丁墨混么。 “我是真的很好奇这台手术的全部过程。这么大段的骨缺损,真敢做,而且还能做这么好,我寻思着,这个手术,到底要不要拿到这个月月末的全国骨科年会上去。” 丁长乐这么一说,秦丁墨稍稍一愣。 “真的假的?”秦丁墨可是记得,自己看到的那个主刀的人,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小娃娃啊,而且整个过程的主刀人,都没有超过四十的。 就那唯一一个超过四十的蔡东凡,全程就打酱油的啊。 丁长乐眉头一皱回道:“我和你开玩笑干嘛?” “我们湘省,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真正能够在全国骨科年会上露过脸了,有露过的,也就是那种常规的手术而已,并不能叫同行称奇。” “但这台手术颇为不同。” 每年湘省骨科的年会,集中在十一月份初。 而全国性的骨科年会,一般都集中在十一月底到十二月份初的样子。 这样错开,就是为了把这一年来,自己做的东西做个总结,然后拿出去遛。 如果只是单纯在省内遛的话,那每年都是湘南大学附属三个医院来回打擂台,打出去的却不多。 秦丁墨不太想和丁长乐商业互吹,便直截了当问:“丁教授,你可别诓我啊。这台手术,是没问题啊。” 丁长乐就道:“我诓你干嘛?我学生还涉事了呢,我能不管他啊?” “放心吧,这样的手术,绝对不会出问题的,秦教授,要是没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就先挂了啊。我得再好好地看看这台手术。”丁长乐也无意和秦丁墨扯澹,就主动要结束话题。 “好!” “……” 秦丁墨的电话挂断之后,丁长乐就马上跟着打了杨弋风的电话。 杨弋风这会儿吃饱喝足,就看着蔡东凡、张正权、杜严军、周成四个人喝得醉醺醺的,他坐在一旁,看热闹。 “弋风,你现在人在哪儿?怎么这么闹哄哄的?”丁长乐问。 以前的杨弋风是好动类型,喜欢热闹,更不排斥出风头,但是自从那件事情后,他就喜静,喜欢一个人呆着。 杨弋风说:“我看着蔡主任他们喝酒聊天呢,我吃饱了,在旁边休息,顺便写写细纲。” “师父,怎么了?” 杨弋风并不意外自己的老师给自己打电话了,估摸是秦丁墨认出来了他,所以打电话问了丁长乐。 而且,之前秦丁墨非要说他杨弋风的坏话,那他也只好给秦丁墨摆一道了。 在嘴炮这一块,杨弋风从来没吃过亏,不仅现在,以前更是没有。如果不是自己不想再上临床,再想好好地当个医生,杨弋风恐怕会和秦丁墨之间暗暗比拼一把的。 杨弋风这么说着,又想起了自己以前轮科时候,和各个教授学术较真时的样子,有些怀念,但又有些感慨。 丁长乐问:“你今天亲自参与了这台大段骨缺损的骨搬运移植术?” “是周成亲自主刀,用钛网塑形的?” “他还取了腓骨的四个血管蒂?” 主要是为了搞清楚这是不是事实,如果是的话,那么他就不必要再过多地犹豫和纠结到底要不要为周成破格授予III级手术的事情了。 而是该拉着周成一起去外面遛弯了。 本来,拉人去外面遛弯的角色,丁长乐是定了杨弋风的,并且都已经是准备好了病例和桉例,只是杨弋风如今已经是志不在医学,现在再把杨弋风带出去。 以后身边没这个人了,丁长乐也不好对其他同行解释杨弋风的去向问题。 “嗯,是的。师父。”杨弋风点头。 “其实这个病人是有点特殊情况的,他是个……”杨弋风以为丁长乐会纠结这个手术级别的问题,怕他觉得周成是在越级手术,因此。 他就给丁长乐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然后说:“所以。师父,这台手术的主刀,就是蔡东凡主任。” 之前说好了,他不能把周成卖了啊,而且还要给自己的老师通气,这件事,不管谁来说,那都是蔡东凡主刀的。 不然罗三根的家属,估计会把周成弄得医生都当不成,找到了越级手术这个把柄,他们能放过周成? “我不是和你纠结这个呢。你说的情况,我当然晓得。” “你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