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像树袋熊一样环抱着。
欧阳戎还听到了怀中佳人还发出了一些尾音怯弱的轻「嗯」鼻音,应该是无意识的,不过却十分戳中男子心头,容易让男子心中生出一股好好守护珍惜她的冲动。
欧阳戎也搂紧了些她。
二人相互楼紧的动作,有些默契的调整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
也更能感受到对方身子的火热与心跳等细节感官了。
赵清秀此时眼前一片漆黑,感觉到经过一片凉飓飓的环境。
好像是来到了一处温暖的小屋子。
应该是主卧室的里屋,睡觉的地方。
因为屋内有檀郎的气息,还有一些叶姑娘的气味。
没等她继续乱想,就感受到身子重新回到了地面。
欧阳戎把公主抱的赵清秀,直接放在了一间衣柜前,细心的抓起她手,放在柜子上,方便其扶稳。
「先换衣服,薇睐的衣服在里面的中层,你打开门,往前伸手,就能摸到,
我先出去了,帮你守着,穿好了你喊我。」
「阿?」
可能是没想到主动强势的檀郎会如此的乾脆,赵清秀有些失神的歪了下头。
不过欧阳戎已经说到做到,转过身,大步出门了。
走之前,他还抓起赵清秀的手,把已经揉成皱巴巴一团的朱红开裆亵裤,和她沐浴时摘下的冰白玉簪子,都交还给了她。
子然一身的走人。
赵清秀单手扶着衣柜,手握一抹朱红,听到檀郎出门后还十分自觉关上房门的细微动静,有些惬惬的回头。
明明看不见,却又看见了。
外面院子里传来了檀郎来回步丶为其看守的细微脚步声。
过了会儿,赵清秀才后知后觉的低下头,应了一声:
「嗯————.」
她感受到身上的大号儒衫,犹然馀温,他之馀温,像是一座大山在上面遮风挡雨。
衣柜前,瘦美清秀的盲哑少女,两手环抱起来,儒衫裹紧,抚摸肩头。
她低下头,似是看了一眼手中惹人无限羞意的朱红开裆亵裤。
叶薇睐此前送给这份小包袱时,在表情疑惑好奇的赵清秀耳边,说过一句悄悄。
她说男子大都喜欢这个,几乎没例外。
赵清秀其实对此物并不陌生,因为这本就是民间一些新娘出嫁时的标配,不过家乡那边没有什麽开裆裤一说,而是唤做「」,先秦就有的,有裆裤反而是后来者,这算是很传统的习俗吧。
她犹记得,当年出嫁做童养媳,记忆中最印象深刻的那一天,她被赵母亲临接回欧阳氏家宅,当日其实就穿过这种亵裤了。
不过那时赵清秀还很小,懵懵懂懂,小女娃一个,此物还是阿母出嫁前在油灯下熬夜为她亲手缝制的,自然是听话穿了,也没好奇问过。
只是多年过去,那一件旧物也不知去哪儿了。
是在南陇老家檀郎家宅内的某处衣箱,还是当年那件事后已被赵母丶甄姨她们丢了?
赵清秀不知。
这些年失去的东西太多,得本就不易,更何况是失而复得?
她笑意盎然。
没有打开身前的衣柜,挽起肩头青丝去盘发,捻一根细簪插入固定。
「珑玲——珑玲一一只有玉簪依旧。
欧阳戎在院子里耐心等待。
听到耳边突然又响起功德声,他挑眉,转过身背对卧室,趁机闭目。
欧阳戎进入了功德塔,看了一眼。
【功德:六千八百零九】
「难怪感觉压不住,这里也溢出了。」
欧阳戎犯起嘀咕。
原本是六千多一点的功德,这些日子,此前长线政绩持续反馈功德,加上今日迎接绣娘入门,刚刚诸女再一次吃饭,也增加了功德。
再加上现在莫名其妙涨的一波,有小八百了,速度喜人。
不过欧阳戎不当地主老财,主打一个不私藏馀粮。
这时,后方大门被打开。
绣娘脚步声传来。
还有清脆的「珑玲」声,似是穿戴整齐。
欧阳戎回头去瞧,同时笑说:
「换好了?」
待他看清楚后,脸色却愣了下。
赵清秀还是原来那一件青色儒衫,是他的那件,她依旧披着,不过却用缎带系好了腰肢,不是之前那样胡乱裹着了。
有些湿漉的秀发用一根冰白玉簪子随意盘着,如同男子般束冠。
眼下,有几缕青丝滑落了洁白额头,赵清秀小拇指勾挑,将其撩到耳后。
若是忽视那一双星辰黯淡的漆眸,整个人都显得清清雅雅,如芙蓉出水。
欧阳戎有些疑惑:「怎麽不换衣服?」
赵清秀不答,走出了门。
她本就身材瘦纤,细胳膊细腿的,而欧阳戎身材修长挺拔,赵清秀穿着他的儒衫,自然显得大了好几码。
像是调皮小女娃在家里偷穿阿父的正装似的。
不过纤瘦女子容易当衣服架子,气质再好些,穿什麽都好看。
赵清秀更是如此,穿着他这件青色儒衫,隐隐有一种知性书卷风,她细颈如天鹅一般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