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酒吧里,林渡桌前放着一杯酒,其他人都围成一圈在玩游戏,只有她单独坐在一边,拿着手机开开合合,表情有一些焦急。 刚刚输掉游戏出局的孟菲可一转头就看见林渡紧锁着眉头,她好奇地凑过去,“怎么了?这几天跟我们在酒吧玩腻了,愁眉苦脸的?” 林渡又一次打开手机,天气软件上显示今天晚上有雷阵雨,可一个小时前还在和她聊天的许年却突然没有了消息。 林渡心中不免担心,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这才说道:“我前几天不是跟你们说,自从我工作轻松下来以后,阿筠就突然不怎么联系我了?” “嗯,然后呢?”孟菲可掀起眼皮看过来,“这家伙虽然喜欢黏着你,但他又不是没有自己的生活,说不定是正好这段时间轮到他有事了。再说了,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你这次怎么这么着急?” “哎呀,一句话两句话解释不清楚。”林渡烦躁地揉了揉脑袋,“而且他刚刚还跟我聊天呢,突然就没消息了,怎么想怎么让人担心吧?” 孟菲可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喝着酒,“要我看你就是从小到大照顾他担心他习惯了,他都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而且也不是那种让人不省心的性格,只是突然不回消息了,怎么可能有危险?” “不行。”林渡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孟菲可震惊地抬头看她,只听她说,“我还是去看一眼吧。” 孟菲可面露无语,恨铁不成钢地向林渡摆了摆手,示意她赶紧滚蛋,“去吧去吧,真是,一个一个的,全是恋爱脑。” “这只是责任罢了。”孟菲可只是随口说说,谁知林渡听了,居然较真地低头纠正她。 “好,只是责任,我们的超人英雄。”孟菲可手抚额,有气无力地拖着声音,她看着林渡跑出包间的身影,摇了摇头,重新靠回了沙发上,喃喃自语,“这中央空调,别负责任负到人家床上去了。 林渡出了酒吧,外面的天已经阴了下去,头发和衣服被风吹到处飞。 她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音乐响了半天最终无人接通自动给挂断,林渡轻啧一声,将手机放回口袋,坐上车就迅速往‘许年’家的方向开。 难道是他们两个又发生了什么奇怪的状况? 如果是这样也还好,就怕是许年那边遇到了什么问题,闻筠家里可不是一些省油的灯。 车子很快开到了‘许年’家,林渡有他家的指纹密码,轻轻松松就开了门。 开门进去,整个屋子黑漆漆的,就像是屋子里没有人一样。 林渡皱着眉将灯打开,在一楼转了一圈,发现客厅茶几上的东西碎了一地,像是曾经有人难受在这里挣扎着起来无意打翻的迹象。 一楼没有人,林渡快速跑到二楼,敲了敲卧室的门,凑近自仔细听房间里的动静,“闻筠,闻筠?你在里面吗?” “砰——” 屋里传来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林渡瞳孔一缩,也顾不得什么礼貌不礼貌,连忙推开门进去。 一进门,林渡就被扑鼻而来的浓郁香味呛得咳嗽起来。 这味道倒也不是太难闻,但再好闻的香味过于浓郁了,也会适得其反。 林渡捂着鼻子缓了一会儿,这才勉强回过神来。 卧室里同样没有开灯,窗户又被遮光效果极好的窗帘遮挡,林渡只能在黑暗中看见模糊的影子。 林渡开了灯,就看见许年将整个身体都埋在被子里趴在床上,蛇尾痛苦地在地上抽动,周围是一堆碎掉的玻璃。 想来刚刚的声音便是蛇尾打翻玻璃杯后产生的。 林渡将被子从许年的脸上拉下来,对方的唇色极白,面中却带着病态的绯色,这会儿额头布了一层虚汗,感受到林渡的气息,呜咽着往林渡的怀里钻。 “闻筠,闻筠?”林渡试探着在他耳边叫了两声。 许年睁开眼,说话声都带着虚弱和难受,“唔,林渡,我好难受啊……唔,好热……” 林渡伸手附上许年的额头,冰冰凉凉的一层汗,却没有发烧的迹象。 许年这个功夫已经把脑袋埋在了林渡的脖颈里,他胡乱用鼻尖蹭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好难受啊,真的好难受……” 林渡余光一瞥,突然看到床头柜上已经消耗完的抑制剂,灵光一闪,按住怀里乱动的许年,撩开他脖间的衣服一看,果然腺体上还带着明显的针眼。 腺体露出来,空气中的香味更浓了,作为beta的林渡这才反应过来许年这是发.情.期提前了。 “怎么回事?怎么打了抑制剂却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