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尊安排人教我的啊!”贺池也没有隐瞒,同时对荣光尊的感激更是放在心里,也挂在嘴上,“容老大对我来说,就是恩人,恩同再造那种,没有他,我的生活一团乱。”
听着她由衷的去感谢另外一个男人,傅禹森的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被梗住了,心里涩涩的,有点难受。
有点酸,有点憋,却又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看了一眼贺池,傅禹森心里无比的憋闷,梗住了一样地酸涩,他也忍不住脱口而出:“他那么好,怎么没有嫁给他?”
贺池被他反问得一下愣住。
随后,她的脸色稍微淡了淡,开口道:“可能我是一根筋吧,如果早一点遇到容老大的话,应该会喜欢上的,毕竟那么有魅力的男人,很容易被喜欢的。”
贺池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看傅禹森这男人明明知道自己的心思,却还这样问,分明就是对自己的嘲讽。
贺池自然也不会客气了。
傅禹森听到这样的答案,差点就窒息了,心头堵地更剧烈了。
他深深地凝视着贺池,好看的眉目间闪过隐隐的恼怒。“现在你想跟他在一起,也不晚啊。”
“所以你跟我离婚呀,我首先得有自由身,才能够去想别
的呀。”贺池似笑非笑地反问道:“没有自由身,你想戴绿帽子吗?”
傅禹森一下走到她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还想要嫁给别的男人吗?我绝对不会允许的,给我戴绿帽子更是不允许。”
贺池一下反转,也挣脱了他的钳制,沉声道:“傅禹森,你这人,真让人扫兴。”
“不入你心,所以你宁可下班后跟别的男人一起吃饭,也不愿意回家陪我和孩子,是不是?”他又沉声质问。
贺池瞪大眼睛,愣了半天,忽然笑了。
只不过是苦笑,然后她索性摆烂:“对啊,我就愿意在外面陪别的男人吃饭不行吗?”
“你终于承认了!”傅禹森很是失望,脸色陡然一沉,浑身血液逆流,像要杀人一样的骇人。
看他这种神色,贺池也只是冷淡地开口道:“我现在在忙工作的事情,没有时间跟你浪费时间吵架,如果你要是再打扰我工作的话,我不介意搬到我的住处去。”
“你威胁我!”傅禹森神过手去,钳住了贺池的下巴,眼底更是锐利,紧盯着贺池的眼眸,一字一句道:“都要给我戴绿帽子了,还不允许我说几句话?”
“是你自己非要吵架的。”贺池直接说出他的
心思:“虽然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我猜的应该大体是如此的,你心中不平衡。
你觉得我跟老大一起吃饭,就好像是伤到了你身为男人的骄傲的自尊,而你本身就是那种大男子主义。
你觉得很难控制的想法,很是憋屈,你甚至希望我跟你的思维是一样的,听从的你俺排,不管怎样,唯你马首是瞻。
你就是天,你就是地,你就是一切,我只能依附在你的身上。”
一口气说出了这么多的话,贺池的眼神也很冷。
傅禹森觉得,两个人之间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也不能说一次没有,只是那种机会很少。
“你错了。”傅禹森沉声道:“我并没有这样去想。”
“好,既然你说我错了,那你来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贺池反问道。
傅禹森一愣。
“你爱我吗?或者说,爱过吗?”贺池这已经是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
上一次问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回答。
她很失望,也很失落。
想要听到答案,又害怕听到答案。
她希望听到男人对自己的感情,也害怕他说不爱。
而沉默,其实就等于是默认,他不爱自己,他只是把她以婚姻之名,拘禁在
身边而已。
可笑的是,他们两人,虽然有了一个孩子。
想到糖宝,贺池还是有点窒息。
她等待着傅禹森的回答。
但是等了半天,男人都没有说一个字。
他的一张俊脸,有些冰冷,眉头也紧皱着,似乎,他在认真的想这个问题,又似乎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贺池的心,再度沉了下去。
她一把拉下来男人的手,笑了一声,道:“我也真是矫情,一把年纪了,说什么爱与不爱。”
说完之后,她走了出去。
“等等!”傅禹森沉声喊道。
但是,贺池仿佛没有听到一样,走了出去,到了儿童房,直接关门锁门,把傅禹森关在了门外。
“妈妈!”糖宝一下看到了贺池,眨巴下机灵的一双眸子,道:“你跟傅大爷吵架了?”
“没有,你傅大爷更年期,有点啰嗦。”贺池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