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律被这个问题问住了,愣了一下,才尴尬地摇摇头。“我不了解啊,但是我看到林诚司先生很是关心费医生,我个人比较力挺林诚司先生,再说,林烨白都结婚了,再合适也失去了资格。”
傅禹森一怔,扭头看了一眼谭律,微微蹙眉。“你倒是说到了点上,结婚了,确实应该注意。”
谭律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您也是。
但是没敢直接说出来。
“走吧!”傅禹森往前走去。
谭律紧跟上去。
傅禹森仿佛不经意地问了句:“你刚才那句话,是在含沙射影地说我吧?”
谭律一下心虚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总裁您说的是哪一句呀?”
“结婚了,没资格!”傅禹森很直白地说了出来。
谭律有点尴尬,本来是想要矢口否认的,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鼓足那么大的勇气不承认,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总裁,我没别的意思。”谭律小声道:“您自己记得自己结婚了,我很尊重您!”
“你说这些话是在骂我吗?”傅禹森反问。
谭律立刻摇头。
傅禹森道:“机票订好了吗?”
“定好了!”谭律道:“按照您说的时间,坐一晚上的飞机到达之后正好是
天亮。”
“好!”傅禹森也没跟谭律继续开玩笑,两人很快回了公司。
下午,他看看时间,法国那边应该是天亮了,她拿起来电话,给贺池打了个电话。
贺池此时正在陪着糖宝睡觉。
小家伙特别黏着她,她晚上没有回自己房间。
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急促的振动,吵醒了贺池,她迷迷糊糊地摸到了电话,也没看,就接听了。“喂?”
刚刚被吵醒的贺词,嗓音特别的慵懒,还有一点小小的沙哑,就跟小猫咪似的,抓得人心头直痒。
本来想要问她为什么一直没有打电话,他一直等她的电话,但听到这嗓音,所有质问的话语都被咽了回去。
傅禹森没说话。
贺池这才睁大眼睛,仔细看了一眼手机,发现竟然是傅禹森打来的。
她一瞬间就惊醒了,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睡意猛然间消散了。
她看了一眼糖宝,小家伙睡得很沉,口水都流出来了,特别的可爱。
看了一眼儿子圆圆的小脸,贺池起身下床去了自己的房间,到了之后,才对着电话开口道:“傅禹森?”
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傅禹森微微蹙眉,道:“是我!”
“这么早,你打电话找我干什么?”贺
池直接地反问。
本来还想要再多睡一会,这被吵了了睡眠之后,立刻就没睡意了,而且还有点影响心情。
傅禹森听到她接到自己电话这么不愉快的声音,完全能够想象到她似乎很迫不及待的挂电话。
他刚才心中那点旖旎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哦,就是想要告诉你一声,沈澜已经彻底地醒来了,恢复的很不错,逻辑思维都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傅禹森沉声道。
“哦,是吗?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贺池现在一点也不想听到沈家的事情。
所有一切影响自己心情的都不想听到。
傅禹森微微蹙眉,有点不太喜欢她这样的语气,太过于冷淡了。
他微微蹙眉,道:“我以为你想要听到这件事。”
“不,我我一丁点儿都不想要听到!”贺池冷冰冰地回怼了过去,完全没给傅禹森一点面子。
想要知道沈澜的事情,她完全可以问青瓷。
“好吧,我道歉,是我多此一举了!”傅禹森沉声道。
“挂了!”贺池毫不留情地准备挂断电话。
那边,傅禹森立刻道:“等等,我还有几句话要说。”
“什么?”贺池反问。
傅禹森心里其实特别的生气了,本来以为
贺池去了法国之后,经过一天多的沉思,仔细地想一想这些事情,应该会有一些转圜的余地,但听到她说的话,傅禹森心里瞬间就沉下来了。
他也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
“我今天见到了费医生!”傅禹森道:“昨天晚上也见到了。”
“小瓷怎么了?”贺池的声音立刻就紧张了起来,对费青瓷充满了极致的关怀。
这让傅禹森觉得特别的尴尬和窘迫,曾几何时他想要跟女人聊几句话,还需要找别的女人当借口了?
贺池啊贺池,总会让他这样挫败。
“林诚司去找了她。”傅禹森继续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贺池急切地问道。
傅禹森反倒是一点都不着急了,耐下心来,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