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金玉慈愣住,盛逸轩笑道:“你不用吃惊,我盛家没有贪图财宝之人。包括要那8万亩地和西北的谋划,其实一开始都不在我的计划当中,若不是你找上来,我现在可能依旧在和那些人苦苦角逐,这就是为什么南村好奇你为什么找我们家族的原因。” “我想找与我方向一致,能够同频共事的高层。” “我也一样。”盛逸轩坦然直视金玉慈质询的眼神,“我告诉你那地和西北一隅我要干什么吧,应对孔宋两家的盘剥,但又不能让他们看出来我与他们不同。” “我不明白。” “真不明白?那你可听说过外界盛传的传说,说我盛家极贪,借着制定政策的机会给自己大肆敛财?” “这……确实有听说,而且传的很真实。” “哈哈哈哈!”盛逸轩笑的爽朗,“你可真是刚硬女子,过于坦诚了。” 金玉慈没有回应,她还不能全然信他。 盛逸轩当然知道金玉慈的顾虑,便接着讲道:“第一梯队的各个家族借着美日关系通过外贸交易暗抢东北三十万亩良田,抢占商路,低价收实业等等,他们发行债券股票又自己制定政策放消息收割百姓资产,这些你应当多多少少听过吧?我收你的地,是因为那8万亩地的位置本在他们的规划之下,拿走这部分他们的规划便断了,而且那多是良田,盲目划给外国人建厂严重影响农业,此事一旦被欲求不满的人拿住便是亡国灭种的危机,我只能通过我们盛家的财力和名誉暗暗抗衡。” “盛先生的意思是,您怕除了您以外,我这种囤地的小商户守不住它?” “没错,他们想夺的东西你可拿不住。” “难道说,盛家收地的价钱是故意压低的?你为了和其他人一样,好像都深处灰色并享受灰色?”金玉慈对盛南村说,“怪不得你两个点两个点的给我加价,尽显抠搜本色。” “你现在知道了,抠搜不是我盛家本色!”盛南村翻回去一个白眼儿,道,“我一开始就说了盛家不白拿别人东西,想着下一步总该谈怎么补回来,谁知道你不接招,你听不懂怪谁?傻了吧唧的。” “你说的不清不楚,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年轻人真有意思。”盛逸轩看着两人吵嘴笑呵呵道,“玉慈小姐忙完永安之事赏光来盛家做客吗?我们家里很久没热闹过了。” “好,好的,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金玉慈受宠若惊,想到双子库,问,“那这一切和库中宝物有什么关系?” “我且问你,为何你没有像上一届库主一样把它们找渠道兑现呢?” 金玉慈直说:“我是生意人不假,热衷逐利也不假,我求荣,但我不卖国!库里的是中华瑰宝,岂能贱价让洋人给糟蹋了?” “就是这个理!”盛逸轩谈的痛快,拍起了桌子,“我也同样!但这东西并非没有一点点利用价值,如若能用他为我们铺更长的路,它们才发挥了应有的用途。” “这就是您来见我原因?” “是的,我是为库中藏品而来。”盛逸轩完全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他大大方方说,“对我们这样的家族而言,名誉比财富重要,但名誉又是财富的基础,纵观百年,哪一个世家能维系传承不是靠他们的荣誉,被政府承认、被国民承认那就是一块打不破的丹书铁券。而我们盛家面对内忧外患,还要秉持本心就必须持有这样一块丹书铁券。” “你要把库中宝藏献给政府?”金玉慈摇头,“那不行,我不相信他们,国民政府就是个白蚁窝、老鼠仓,这些宝贝进去了也相当于出去了,我护它那么久不是白费了?盛先生,我支持你的热血大义,但我不能用不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当这个老好人,望您谅解。” 金玉慈起身就要走,她怕多留一秒父子俩回过味儿来就不让她走了,谁知没等她迈开步,盛南村就一把将她拉回来,按在椅子上:“你都不听人说完话,跑什么跑?又不吃了你!” 盛逸轩笑起来:“玉慈小姐可爱的很啊!你别担心,你的顾虑也是我的顾虑,刚才你说了你求荣,但不卖国,我也一样。所以这个宝藏我要献就献的让谁也不敢动它。” 金玉慈烦躁的把盛南村按着自己肩膀的手推开,问盛逸轩:“盛先生真有办法?我已经联络过很多国内外机构了,但是我没办法保证他们能为我们所用,这件事是我的心病,也是我一门心思想要结交高层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 “你怕送到国外被别国昧了,放在国内被豪强抢了?” “嗯。” 盛家父子眼见金玉慈的乖模样,相视而笑,盛南村从身旁的包里取出一个牛皮袋递给金玉慈:“这个是我父亲的老师所在的中立国机构,这家二百年的机构有保险储藏能力、藏品修复能力以及军事衔接能力,机构的每一届负责人都由国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