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这种小商贩当然不能跟孟律师这种从小留学,熟知中西、学贯古今的世家才子相比,您传完话就走吧,本人为人愚钝,小家子气别让您沾上碍了您的眼。” “你?小家子气?哈哈哈!”孟北城听得出来金玉慈讽刺,虽笑着,但话也难听了起来,“谁能比得上玉老板的派头,那胃口大的,巾帼不让须眉,我这种舞文弄墨的哪儿比得上,不过老话可说过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玉老板还是收着点儿。” “老话也说过慧极必伤,您这般英美律法都能通背的人物也小心着头疼脑热!” 孟北城还想说什么,还没张口,陆十这时从楼下走了上来,他奇怪的望着二人,孟北城不高兴的扭头下楼,下了半层楼梯老远才带着气说:“告辞!” “不送!”金玉慈一把将陆十拉进办公室咣当关上了门。 “呃……”陆十尴尬,“他来干什么?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没吵!他说话就这样,惹人心烦。你干什么来了?” 我就是为他而来,陆十指着窗下坐上车的人说:“我想我可能知道他是谁了。” “他?孟北城?” “他是北城还是南村现在可说不好,毕竟盛逸轩有个儿子叫盛南村,你说巧不巧,北城南村,太对仗了吧?你猜盛南村是他还是他兄弟?” 金玉慈呆呆的坐了会儿,才说:“不管他是谁,总之他告诉我盛逸轩要见我,还不让我告诉你们,说是私密事儿。” “那你还跟我说?” “我可以信不过盛逸轩,又不会信不过你。”金玉慈不明白,“盛逸轩若是为永安而来我还好理解,他能为什么私密事跟我谈呢?这段时间除了嘴上互不相让我也不算得罪孟北城,更没有透露给他什么,我有点担心他的目的。” “我觉着你就这样,以不变应万变,反正银行的事有眉目了我们目标达成就行,你又不是没有留后路,至于盛逸轩要干什么都是后话。” “话虽如此,不得不防啊。”现在金玉慈可算知道为什么孟北城学贯中西了,世家公子哪有不留洋的,她拿起电话分别拨了两个号码,一个打去上海,一个拨向国外,知道了一个名字,盛家的私隐她可就得起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