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找我,名片上有我的电话,我一定赶来帮你。” “一定赶来?你坐火车来还是坐飞机来?真出事你赶得及吗?”金玉慈赌气般说道,“既然要做我的律师就不要走,你看到了我干的都是提头的买卖,我这次是着了汪清的道,说明他盯上我了,怎么,哪天等他把我按在床上□□了你才买票赶火车来吗?” “无双!”尹寒夏愤怒的喝止她,因为生气脸都憋得通红,“不要胡言乱语!” 尹寒夏闭上眼睛让自己恢复理智,接着说话的语气再次软下来:“对不起,玉慈姐,以后不要对我说这种话,我没你想象的坚强。” 不同的称呼,不同的态度,让金玉慈恨不得抽自己嘴巴,亲人间的亲昵让她时常停留在口不择言的少年时期,人们总是把最坏的脾气留给亲人,可她却忘了他们之间有六年的空白,她却任性的让寒夏容忍她的不可理喻。 “对不起,是我唐突了。”金玉慈由衷的道歉,“你想走就走吧,谢谢你赶来救我,我的小弟弟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该逼你,我也没资格逼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说得对,小心翼翼的聚起不如坦坦荡荡的分开,我不能把自己的需要强加给你,你是大人了不用别人照顾,我现在也是大家的金玉慈不是你的童养媳许无双了。”她仰脸对寒夏露出一个大大咧咧的笑容,“说真的,谁爱给别人当丫头?我已经不擅长伺候人了。” 尹寒夏神情复杂,金玉慈竟看不出他眼里有多少种情绪。 不远处传来铛铛的电车声,金玉慈对尹寒夏挥挥手:“去买票吧,我不跟着你,再也不撕你的票了。” 说完她跳上电车,背对着尹寒夏,她不看都知道寒夏一定又哭了,虽然他万般不承认,但他一直就是哭包一样的小弟弟啊!但他现在已经有他坚守的自尊了,同样,金玉慈将倔强的背影甩给他,希望他明白自己愿意放手不是亲情更不是同情,而是用骄傲成全他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