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是漂亮而已。” “两年前你就知道我在哪儿了?”金玉慈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联系我,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托人四处打听你的消息,你还有乔方都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时你已经是大家的金玉慈,不是我的许无双了。” “你怕我暴露身份有危险,就和刚才一样?”金玉慈忍俊不禁,“笨蛋,政府都换了几次,四年过去谁还在意一个最低级的乱党成员啊。” 尹寒夏摇了摇头,他的脸上挂着委屈,手下意识的放在腿上,低头轻语:“记不记得最后那晚我说的那些话,让你不舒服了吧?我以为你想要忘了,再也不愿想起我。” 六年前的诀别之夜,尹寒夏在闭着的房门口对她说的那句“我爱你”就像打开封尘的匣子,外面陈旧但里面愈久弥新。 两人陷入寂静的沉默当中,屋门被敲响,尹寒夏打开门,一个孩子递给他一张票又跑了,他默默把票装进兜里,对金玉慈说:“十一点了,你回去吧。” “他给你的是火车票吗?”金玉慈从他兜里掏出来,果然,明早开往广州的车票。 金玉慈两手起落之间便撕了票,尹寒夏拦都来不及:“你干什么?” “不许走。”金玉慈霸道的说,“尹律师,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