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的再好二姨太也翻不了身;第二,无双和时衍哥被赶出尹家,然后你再晓以大义对时衍哥嘘寒问暖,再厉害点儿,找爹说情饶了时衍哥,然后巴望时衍哥记住你的好,从此你再也不是那个跟在他身后都不被看一眼的草芥了!” “你!你流氓!”尹长兰被说中心事,臊红了脸。 “我流氓?你才是女流氓!全镇人都知道你上赶着贴时衍哥,但我倒是没想明白你们会为此陷害无双,总之如果不是爹够聪明,知道无双一心为尹家,她肯定会被你们害死,我娘更是脱不了干系!大家说说,到底流氓是谁?”尹寒夏小兽似的呲着牙,干脆利落,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 周围众学子哄笑起来,尹长兰恼羞成怒,冲着尹寒夏就是一巴掌,尹寒夏一个趔趄后退几步,虽被扇红了脸,嘴却咧着露出浓浓的笑意,畅快,记忆中他从受伤后就没这么爽过! “还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尹长兰第二次咆哮着冲上来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双臂,却在半路被尹暖春拦住。 “让我来。”尹暖春对尹长兰说。 他盯着尹寒夏,在他眼里那个跛脚的毛头小子就像无法反击的猎物,他说:“对自家妹妹出言不逊,作为长兄实在应该管教管教你了。” 尹暖春说完,劈手向尹寒夏砍去,然而令众人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尹寒夏举手抓住了尹暖春的手腕,撑在了半空。 “你?”尹暖春呆住,“你怎么会……” 尹寒夏没等他说完,出其不意的送出一拳,尹暖春没有防备,脸偏向一边,再次看向尹寒夏时,只听得对方说:“时衍哥说,对君子要攻守兼备,对小人则要先发制人。” 尹暖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年看似寒夏漫山遍野的跟穷人家的孩子胡跑并非顽劣,而是一直在跟高时衍学功夫呐!尹暖春惊觉自己大意了,这件事他应该从尹寒夏能站起来时就预料到。 “哼!没想到啊,你在这儿等着我呢。”尹暖春端起架势,这么多人围观,他要是输给个小瘸子岂不是很没面子。 书房里,许无双面前的书翻开着,她却许久都没有动一下,算日子猎狼队应该已经到预计位置几天了,但四周一点儿信儿都没有让她很担忧,她怔怔的出着神,焦急,却无助,毫无办法的等待让她无法静下心看任何一个字。 “无双!”良二喘着粗气冲进书房,“快去高家!你爹出事了!” 许无双慌忙站起来,一言不发就往家的方向狂奔。 高家门口围满了人,大家都窸窸窣窣的说着话没人敢出大声,许无双跑到家门口站住,她不敢进去。 “愣着干什么,快去见见你爹啊,说不定就是最后一面了。”邻居大娘推她一把,许无双踉跄着撞进了门。 屋里,高时衍跪在床边,四周站着几个猎户样貌的壮汉,每个人都一脸担忧,韩大夫坐在床边查验高韧的伤口,露出一脸难色。 “大夫,救救我爹,多少钱都可以,只要我爹活着,求你了,求求你!”高时衍突然给韩大夫磕起了头,一下接一下。 许无双从未见过这样的高时衍,在她心里,哥哥遇事不慌最是淡定,他做所有事都是没二话直奔目标,自小他就没见过高时衍哭,今天他和爹的样子让许无双的心裂开一般。 “爹!你醒醒,看看无双吧!”许无双扑到床前攥住高韧的手猛烈的哭出声,一路脑子还懵着,可开口喊了爹眼泪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无双!”高时衍搂住许无双,自责,“是我没看好爹,是我没射中那两头狼,都怪我!” 一个猎户着急道:“傻孩子怎么能怪你呢,那可是头狼,你能躲过它都是有了天大的本事和运气,任我们谁遇到那场面怕是自己也都活不了,不能怪你啊孩子!” “大夫,求你,救我爹,救他……”高时衍呜呜的哭着,断不了的泪珠穿线一般往下淌。 “孩子,你爹被撕咬伤太重了,又是从高崖下掉落的,能撑到现在已经够坚强够不容易了,我怕是爱莫能助。” “不!求你了大夫,你想想办法,无论多难无论多少钱都行,只要我爹能活过来。” 韩大夫摇了摇头,在房里来回踱步,突然他停下,“要说办法,我倒想起古书上有个九死一生的法子,只是药引很贵,十分名贵。” “您说,我有钱!” “我有!” 高时衍和许无双异口同声,两人互看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高猎户的伤繁多又复杂,现在得让他先吊着口气别一下过去,然后才能由里及表一层层治。人参虽不至于非要千年,但百年老参是最起码的,越老越好,越灵的参越好,切成片每日放一两片在舌下固本,然后才能换来培阳的时间。”韩大夫为难的看向兄妹二人,“你爹如今人事不省需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