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所以佛本无相，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然而‘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虽然佛本无相，并非是真的无相，而是以众生为相。而相由心生，一念成魔，一念成佛，佛眼看众生，众生皆是佛；魔眼看众生，众生皆是魔。

“儒家说：虽凡夫俗子,皆可为圣贤。佛家说：人人皆可成佛。人是未醒佛，佛是已醒人。

“大师，在你的眼中的‘人人’，不就早就被你的善恶佛魔之别，分为了三六九等。那大师你的眼中还有人人吗？”

普弘微微一颤，闭目沉默，许久之后方才睁开眼睛，双手合十道：“叶施主不愧是有能力能教出那般的学生。这一场比试，老衲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