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这场圣杯战争、包庇了我之子言峰绮礼的代价,令咒、令咒已经全部转交给你了。”言峰璃正艰涩道:“该、该解除我身上的窒息魔术了,埃尔梅罗君主,这是你以魔术刻印立下的誓言……” “当然。”肯尼斯神色淡然地打了个响指,挤压在言峰璃正体内的魔力消失,这名强壮的老神父变成俯卧,咳嗽得几乎呕出内脏。 砰——! 但伴随着一声枪响,其后脑溅出了一抹血花,身体抽动,倒毙! 肯尼斯把手枪收回怀里。 “魔术刻印立下的誓言只限于不能无故以魔术和礼装杀死你,可并不包括这种现代的玩具。” 这是我提出攻击教堂计划时那家伙给我提出的建议,没想到真的用上了。这种偶尔‘阴险’一次的感觉还真不错,怎么可能放过你这个圣堂教会的作弊者啊! 至于使用枪械会使埃尔梅罗蒙羞?别开玩笑了,又不是那些老古董,肯尼斯对于魔术的追求是虔诚的,但也不会介意使用现代的道具玩具,尤其是在这种局势下,对付一个不讲规矩的神父。 整了整衣装,肯尼斯施施然地从正面离开了教会。 …… “什么?!” 言峰绮礼的口中很少吐出震惊声调的话语,而今既出,自然短暂把远坂时臣的目光从Saber和金闪闪的战斗中挪移了开来。 便见言峰绮礼沉着脸,对电话应了几声:“好,我立刻回去。” 挂断电话的他对远坂时臣道:“我父亲被杀死了,是肯尼斯。” “什么?!”远坂时臣一震。 那是他父亲的老友,是看着他长大的叔伯,是他参与圣杯战争的最大保障之一……虽然在这次一团乱的圣杯战争中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但乍闻言峰璃正的死,还是让他心中的不详预感加深了。 “抱歉了,老师,我必须回去一趟了。”言峰绮礼说。 “……啊,小心。”失去了从者,言峰绮礼已帮不到忙,远坂时臣现在没有拦截他的理由。 走出门的言峰绮礼很悲伤。 不是悲伤于父亲的死,而是悲伤于父亲的死亡没有使自身悲伤。 甚至有一种挣脱了最后一道枷锁的愉悦!为什么愉悦?为打算做的事?还是为彻底理解了自己? 离开这座临时要塞的他,嘴角抑制不住地向上翘起。 远坂时臣的嘴角却在下沉。 言峰璃正的死亡带来的动摇还没有消去,很快,他就听到了电话铃声。是座机,不是手机。 这部电话不属于他,或者说他刻意地没有在这座临时魔术工坊中装配电话,没有遗留任何联系他的方式,只是不知为何,他没有拆除原主人家中安装的电话。 现在那电话响了。 如他期待,又如他所不愿。 他知道那电话是打给他的,甚至能想象到电话的内容,那会把他带入到此生最为艰难的选择中。他觉得自己已经选好了,但这个时候却忽然没有接起电话的勇气了。 “呼……呼……呼……” 远坂时臣十分艰难地喘息着。 …… 卫宫切嗣拨号的手在发抖。 几次输错了数字,导致最熟悉的号码,他按了20秒才对。 “切嗣大人,要行动了吗?”电话对面传来平稳的女助手声音,显得比他要更从容几倍。 “……30秒内。”卫宫切嗣深吸了口气,道:“找一个Saber和Archer碰撞最激烈的时间开枪。” “是!” “舞弥……小心。” 上当了,告诉我当伴郎一点都不累,婚礼一切从简,结果差点给我累傻,哈哈,昨晚就睡了不点时间,下午回家睡到六点多也没缓过来,勉强写出4k,接着睡觉了,明天大概还是单更,缓一下,后天大后天都会两更。 不过该说不说,参加铁哥们的婚礼带来的触动还是有些的,以前我俩单身狗总一起玩,现在人家成双成对,弄得我都有点想脱单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