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可以略尽绵薄之力的?” 雇来的护卫见胡云安早没了防备,又听不进去劝,只能紧盯了楼砚,个个噤声肃立。 这一路上,打家劫舍的事情没让胡云安碰上,散财童子倒是叫他做全了。 到了楼砚这儿,胡云安已经对不少落难之人慷慨解囊了,若不是忌惮还有着护卫,那群不识货的人指不定会做什么出来。 “在下与小妹,”楼砚一顿,面露羞愧,“想要搭乘公子的马车一段儿。” “小妹身子虚,眼下兵荒马乱,我也租不到好车架……” “这有何难!”胡云安还以为楼砚是与前面的人一样,想要索取些钱财之物,没想到居然是这点子小要求,他立马打断楼砚,“我正要往西南方向去,顺路否?” “顺路。”楼砚感激涕零,甚至要给胡云安鞠礼。 “使不得使不得,”见楼砚仿佛还有话说,胡云安又问,“可是还有何难处?” “就怕遇见往日仇家来寻,怕反倒叫公子你难做。”楼砚叹气,一副不愿意让胡云安以身犯险的模样。 “我胡某人是断不会做出卖朋友那等小人之事的!少侠请放心!” 胡云安抓着楼砚的手,说得激动,生怕楼砚不愿给他这个机会相助。 身旁年纪最大的那个护卫,正要再提醒胡云安,被楼砚一瞥,打消了心思。 雇主雇的是保命,至于与虎豹为友这等事,他们不该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