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社团吗?” “没有。” 徐洋洋说:“那你说人家干什么。” “呵呵,"她举起一块蛋糕:“我是杠精。” “……”徐洋洋习惯了她时不时语出惊人,孟羽林自称过“杠精”、“屌-丝”、“魔鬼”等一系列奇怪的称呼。 徐洋洋说:“你可以参加辩论社。” …… 深夜,孟羽林刷着刷着视频,双眼逐渐失去焦距,眼皮迷迷糊糊地合上。 今天睡得还蛮早,她心想。 忽然,双眼猛地睁开。 黑风衣会不会觉得她是神经病。 她翻身,不会的,一般来说人被夸鞋好看只会开心。 她闭眼,努力清除说人家鞋真不真的画面。 次日下午,孟羽林正式去花开咖啡厅兼职。 她第一天来,暂时负责点单收银的工作。 女孩子目光如炬,眼神炯炯,连线上的外卖单都仔细检查。 直到晚上下班,每一个进来的人都没逃过她的扫描。 没看到黑风衣。 第二天下班,她依旧目光炯炯,还是没有。 她怕了。 人与人的缘分就这么浅薄吗! 夜间,她再次骤然睁开眼,扼腕叹息,当时应该让他给链接的,反正都说鞋好看了,给了链接不就有联系方式了。 尴尬算什么!脸面而已,都是虚妄,成功属于实干家。 第三天,她依旧目光炯炯。 店主看不下去了,摸着鼻子,委婉提醒:“小孟,我们这没这么多人,你可以放松点,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做点别的事儿,随意点就行。” “好。”她答完没半点松懈。 店主:“……”员工太认真怎么办。 可惜直到下班,孟羽林还是没看到他。 她脱下工作服,换上浅紫卫衣。 同事互道拜拜。 她挥挥手,坐回收银台,磨磨蹭蹭摸出枚硬币。 如果正面朝上,就还会遇到那个人; 如果反面朝上,就不会遇到,不不不,更正,是暂时不会遇到,过一阵子还是会遇到。 抛起,落下。 ‘砰’。 她睁开眼,这这这,万万不敢相信,万分之一的概率被她碰上了。 硬币落在多肉盆栽里,直愣愣地卡在太阳花花瓣里,侧立,立着! 她凝神聚气,将硬币取回。 这说明什么。 好兆头!立着,说明她和黑风衣的羁绊将立于不败之地。 硬币是硬的,坚硬,邦邦-硬。说明她和他一定会再见,以上结论坚不可摧。 远在城市另一边的徐洋洋正准备回校,手机连连震动。 孟羽林:【哭哭.jp 】 孟羽林:【大哭特哭.jp】 孟羽林:【打着滚哭.jp】 徐洋洋知道了:【还是没等到那个黑风衣?】 “黑风衣”已经成了她俩给那个男人的固定代称。 孟羽林语音跟她讲了自己的硬币理论。 短短几句话,把唯心主义体现得淋漓尽致。 徐洋洋消化了一会儿,回复:【那个人真有那么帅吗】 头一次见孟羽林对男的念念不忘。 她实在想不出,那个人得有多帅。 而且,都发生那样的事了,如果是她的话,她只会祈求永远不要再见到。 孟羽林正下台阶,看到这话,差点脚滑摔个跟头,直接语音:“帅?是一个帅字能概括的吗,他手好看,衣服好看,香香的,细心体贴,绅士有爱心,说话声音好听……喂,洋洋你在听吗?” 徐洋洋:“你应该问我会背了吗。” 听过太多次了。 孟羽林从善如流:“那你会背了吗?” 徐洋洋:“他手好看,衣服好看,香香的……” “哈哈哈哈哈哈”孟羽林笑得停不下来。 18岁,夏末,夜晚,清风明月。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肤浅的人,但她真的真的真的,对一个人一见钟情了。 她说着抬头望天。 到底该怎么才能再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