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本来要去吃饭的,被几个小的喊着来了夜市。 李知漾吃东西不香,看什么都皱着眉,垫了两口就说饱了。 路过杨记,姜橙和陈夕点了问她要什么,她摇摇头说喝不下,眼神却很纠结,巴巴望着菜单还是没点。 “阿楚,你不要恃宠而骄。”李淮点他。 “如果我不呢。” “那你会后悔。” / 陆先和靠在沙发上,扔出一对A报了单。陈夕望着李淮,后者轻轻摇头。 陈夕微笑转了话锋,“你作弊。” 陆先和把他俩的互动看在眼里,嗤笑道:“贼喊抓贼。” 只要聚在一起打牌,陈夕和姜橙就打配合给大家下套,眉来眼去还以为掩盖的很好。也就是谈叙好脾气,才每次都陪着演。 在陆先和这,她俩从来没占到便宜,除非陆先和心情好主动放水。他手里的单牌被扔下,一局结束。 陈夕:“阿淮和我没默契。”陆先和眼皮微掀,不置可否。李淮任劳任怨,洗牌切牌。 live300秒,一家卖酒的酒馆。在陆先和的九州附近,上下两层,一层厅二层厢,外加地下酒库,小而精。 G省最有名的酒庄就是谈家的,这是谈叙高中毕业,谈父送给他的成年礼。 陆先和一行人闲着没事,不去九州打球,就在300秒喝酒。 祁然过来的时候就见他们坐在大堂斗地主正起劲,倒是姜橙趴在桌上没什么精神。 陈夕很女流氓的朝他吹了个口哨,姜橙才看到来人,坐起来恹恹的打招呼。 祁然吊儿郎当的哟了声,“谁惹我们姜大小姐不高兴了,和哥哥说说。” 他们出来祁然没少跟着,一来二去大家也就熟悉了。祁然是个会做人的,出手大方,姜橙要的东西陆先和不答应,祁然二话不说就送来了。姜橙就吃这一套,两人交情不错。 但现在姜橙生闷气,一个字没赏他。 他们爱热闹,固定位置没定在厢房,而是喧哗的大堂里,这个酒馆中央舞台的最佳观赏位。 舞台昏暗灯光下是立式麦架,中心的人带着鸭舌帽,低头起唇,吉他弦被拨弄,声音温柔。 周围人声不止,祁然扫了两眼,忽而问:“陆先和会打架子鼓吗?” “他不会。”姜橙好奇他怎么会这么问,“叙哥打的好。” 谈叙从小就是党文沛喜欢的隔壁家小孩,琴棋书画样样在行。 祁然一下乐了,“我就说陆先和这小子故意的吧。” “他找人查了李知漾的选修课,和她选了同一门音乐鉴赏课。那门课每次上课,他都主动上台进行技能展示。” 姜橙皱眉:“打的架子鼓?他找叙哥偷学了啊?” 祁然乐不可支的点点头,“结果李知漾缺课,第三周才撞上他耍帅。在此之前,每周上课,你哥都拽着一张脸举手抢唯一的表演名额,直到目的达成。” 陆先和充耳不闻,专心打牌,而陈夕心在八卦上动作愈发慢起来。 他俩讲话的间隙,台上换人。谈叙落座指点陈夕,“视频我那有,回头给你找。” 陆先和指节轻扣桌面催他们出牌,“得空帮我查一下陆清安为什么来榆城了。” “碰上了?”谈叙收回陈夕要出的牌,点了另外一张。 “下午回臻山,那小子给李知漾下药。”陆先和面无表情。 “他俩怎么认识的。” “李知漾是他请的家庭教师。” 陆先和手摩挲牌面,看着谈叙。两人的交流略过口头,后者扫了他一眼,微微点头。 祁然一头雾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姜橙把事情说一遍,她也是晚上才知道。 陆先和并没有当场给陆清安一个教训,反而和李知漾卖惨装可怜,顺势一起吃了晚餐,人姑娘喊他一起打耳洞,他还想都没想就拒了。 祁然摸了摸下巴,“他想要得到李知漾的心大于想要帮李知漾报复的心,不知道那姑娘看不看得懂。” 姜橙一想就不是很高兴,声音都闷闷的,“她生气走的时候,我拉都拉不住。” 陆先和眼里没有起伏,神色如常的理牌。“她不是解释了吗?时间太晚了,她才走的。” 被他这幅脾气弄得来劲了,姜橙冷笑,“如果你答应陪她打耳洞,再晚她也不会走。” 姜橙虽然外向,却意外的敏感,路边受伤的的小狗会惹得她心疼,走掉的李知漾也会让她心软。 陆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