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既然连老对头都这么说,那便应该是真的了。于是乎,康纳里斯上将便更加支棱了。他总是觉得,自己或许不擅长临阵指挥,但确实是个超勇超果断的统帅。
“那么,我们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呢?”皮卡德中将一边切着盘子里的午餐肉,一边问道。
“您指的是什么?”司令官心情大好,一边笑容可掬地反问,一边顺手还给对方倒了一杯酒——已经没有红酒了,却是朗姆兑着那个白开水。
然后,他又给对面的蒂文顿中将倒了一杯饮料。毕竟人家是女士,不逼女士喝酒是基本的利益。不过,鲜榨果汁当然也是没了,所谓的饮料也就是白开水兑糖精。囦
皮卡德中将一时间无话可说。他现在开始觉得,康纳里斯上将不像是个司令官,更像是个八面玲珑的办公室主任。可问题是,对方摆出了如此的低姿态,自己又不能不承情。
于是,他便只能挤出一个僵硬的营业用笑容,双手接过了杯子,又花了好几秒种整理了一下语言,这才道:
“帝国方面正在撤军,已经表现出了态度。那么,我们是不是要跟进呢?”
康纳里斯上将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蒂文顿参谋长却道:“皮卡德长官,极限施压的前提是极限。如果我们在尘埃落定之前卸下了压力,说不定是会被反弹震伤的哦。”
“那么,参谋长女士,请问什么时候才是尘埃落定呢?”皮卡德中将反问道。
“这……”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