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是我来找你。你是监工,不好随便离开工厂,但我是导演,稍微旷一下工也是很好理解的嘛。”
唯独就是导演不能旷工吧?
既然一个月之内还能见上一两次,自然便远远到不了依依惜别的程度。可是,还是那句话,成熟的大人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打上一场酣畅淋漓的麻将,总是会觉得差了点意思的。
于是,两人便又去了上次那家温泉酒店,然后又理所当然地用克雷尔的卡盘下了一间顶级的庭院套件,又顺理成章地吨掉了两瓶18年的圣尊。
都是精力充沛的青年男女,当然是可以战上好几轮,也可以换很多种知识和很多种外语。不过,菲菲今晚确实是热情得过头,一副准备彻底清空余连库存的样子。
“这里是那只滑不留手的大白狐狸的地盘,人家也是要未雨绸缪的。”在某一轮战斗结束之后,菲菲是这么解释的。
这话整得余连实在是不好接,但他还是一本正经地道:“她不是好人,但却是个目的地很强的人,还是会注意身份的,总不能自己送上门来吧?”
“鱼儿啊鱼儿啊,你还是什么都不懂,目的性很强的坏女人也有可能是恋爱脑的,或者说,高智商高行动力的恋爱脑会想办法让哪一边都不耽误的。正在披荆斩棘的那只橘猫,不就已经证明这一点了。”菲菲用手指在余连的胸口上画了个圈圈。
然后,在对方准备再来第三轮的时候,女孩忽然又扬起了赤果的半身,一本正经道:“那……所以啊,鱼儿啊,是我呢,还是那只狐狸的身材好?”
“她穿衣风格正常得不像个坏女人,我是看不出来的。”余连严肃地道。他觉得,这一刻,自己就算是在万军阵前演讲,也就不过如此了。
是的,在虚境之中严格意义上只是梦境,非要物理地掰扯一下,姑且便算是量子态吧。那怎么能算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