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说的大火了,大浦,你刚才关门的那下,绝对会成为名场面之一。” 他没再喊名字,从刚才任正斌的状态上,他瞧出来了点端倪,现在他要做的不是帮任正斌出戏,而是保持他之前的状态。 任正斌瞥了一眼徐容,悄悄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徐容安心的受了,以他的热度,这部戏排档、前期收视都应当不成问题,只要收视一路走高,任正斌再能一直维持刚才的状态,三五年内,不愁接不到戏。 同时的,他也想起了和自身有关的另外一件事。 徐容看着端坐在监视器后的刘疆,走了过去,道:“导演,我是不是得有一个双重贯穿动作?” “双重贯穿?” “对,就是无论对于刘新杰的哪一重身份,这个贯穿动作都是能够连接的,好别让角色的两面割裂的那么明显。” “你让我想想,你让我想想。”刘疆挠着头,考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向徐容问道,“你有什么考虑?” 他知道,如果徐容脑子里没什么想法,肯定不会来找自己的。 “我觉得这个贯穿动作要起到对剧情的巨大张力,黄老师那结局好了吗?” “还没呢。” “大致方向呢?” “之前合计的是最后你跟谭忠恕肯定要分别的,比如长亭外,古道边那种。” 徐容点着头:“告辞?最后结局也以一句告辞落幕?” 刘疆沉吟了下,摇着头道:“不行,有点偏正式了,你要是搁在现在肯定具有一定的滑稽效果,到了最后能够瞬间升华,但是在那个时候这种说法还是比较常规也比较正式的。” 刘疆想了一会儿,提议道:“要不撒由那拉?” “撒由那拉?” “嗯。” “行,那我待会儿试一下。” 等待调整机位的时间里,任正斌相比以往,对徐容骤然热情了许多,经刚才徐容的一句指点,他愣是得到了刘疆的夸奖,而且还让他“继续保持”,也就是说,以后的拍摄过程中,允许他合理发挥了,拍了刘疆的几部戏,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他估摸着,要是能够一直延续,说不得回头导演还得给自己加戏呢。 “徐容,抽根烟。” 徐容摆了摆手,道:“你知道的,我不抽烟,对了,别喊我徐容了,喊我新杰吧。” 这是一种对两个人都好的喊法,对他的意义已然不大,但是对于任正斌影响却不小,这是他以前经常使用的小技巧。 任正斌笑着道:“成,成,成,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嘿嘿。” 张曦临奇怪瞧着任正斌,问道:“斌子,你跟徐容,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啊?” “哪能,哪能啊,嘿嘿。” 赵铁刚走了过来,笑着道:“几位老师,可会找凉快地方啊,咱们准备一下吧?” “成。” “还走吗?” 任正斌摆摆手,道:“不走了,直接拍,直接拍。” “预备,a。” “......” 在徐容忙着拍摄的时候,小张同学全神贯注地开着车,跟着导航,来到一家火锅店附近。 等她停好了车,出了车库,才发现自己停错了地方,距离她的目的地,还隔着一条街。 今天,是她的一个幼儿园兼小学同学约她出来的,说是要给她介绍一个朋友认识。 对这个叫刘唯的小学同学,她已经没太深的印象,只隐约记得娘儿吧唧的,根本不像个纯种东北爷们。 她打开导航瞅了瞅,就隔了一条街,也就没再去地库把车开出来。 毕竟找个连着两个空车位的车库不容易,她宁愿多跑段路子,也不愿意吭哧吭哧的停半天车。 半天停不进去不说,回回还把自己气的不行。 踩着点,着急忙慌地跑到约定的地点,她围着火锅店转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人。 此时她才想起来,刘唯已经跟小时候长的不一样了,说不定变得更娘了。 就在她茫然四顾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晓斐,晓斐,这边。” 小张同学转过头,愣愣地看着跟自己摆手的戴着副黑框眼镜的“漂亮”瘦长脸年轻人,不大确定地问道:“你,是刘唯?” “哈哈,我早看到你啦,就看你能不能认出来我,你没怎么变啊。” 刘唯见贾铃也站了起来,忙介绍道:“这是贾铃铃姐,你不是考上艺术团了嘛,铃姐也是艺术团的。” “铃姐,这是我同学张晓斐。” 小张同学只觉脑瓜子懵懵的,她对刘唯已经没有多少印象,而对面对这个微胖的女孩,更是没听说过,可是此时,她仍挤出了点笑容,道:“啊,好久不见,那个,铃姐你好。” 贾铃瞧着刘唯和张晓斐俩人跟不认识似的,忍着不显露脸上的酒窝,不大确定地问道:“你们,真是同学?” 刘唯将菜单递给了贾铃,道:“是,不过好多年没见了,就是前几天才联系上的。” 刘唯瞧着张晓斐满头大汗,不由问道:“你住的比较远吗?” 小张同学点了点头,道:“嗯,特别远,都到郊区了,半天都打不到一辆车的那种。” 刘唯听了,心下不由叹息,没想到这位上了北电的发小,混的比自己还惨,他知道那种地方,住的什么人都有,不卫生不说,还相当不安全。 贾铃没立刻点菜,而是皱着眉头打量着小张同学,道:“我怎么看着你总感觉有点眼熟?” “啊,是吗?我拍过戏,就是前段时间的《潜伏》,我演的穆晚秋。” 贾铃脸上的酒窝陡然明显,道:“啊,噢,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演的挺好的。” “我怎么没注意...”刘唯话到嘴边,又强行扭了过来,“咳,你是怎么接到那么火的戏的?” “嗯,当时是徐老师带的我。” “徐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