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房门叩响,里面穿了声音,“进来。” 刚进屋子,一股很浓醒神香味扑面而来,熏得姜知差点睁不开眼。 她扇着鼻尖味道,抬眼看向书案前的若渊。 他已经退出了今日那身藏蓝色衣袍,换上了件稍微宽大的外衫,头发半束起,慵散又不失仪态。 “你不休息一下吗?” 姜知知道他白日还要练兵,关心道。 “今日为何要偷换寿礼?” 姜知早就猜到他会因为此事问自己,只是没想到他能熬夜等自己,就为问这问题。 “害,就这事呀,我就是单纯看不惯孟景皓那副嘴脸。” 她可不敢老实说出原因。 若渊显然有些不相信姜知的话,他起身,一步步朝她逼近。 姜知条件反射般的退后,靠在门上,她的余光已经能看见他衣襟下,被白嫩肌肤包裹的锁骨了。 大哥,你别离我这么近好不好,我怕我自己忍不住。 她夜店混迹多年,调戏过的帅哥不说上百也有几十,但像若渊这样又纯又欲的,她确实没有过。 “我不管你的事,以后我的事也不需你管。”若渊冷不丁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 你以为我太平洋的警察呀,要不是活命,谁要管你那堆破事…… 姜知心里的吐槽还没念完,突然,身后的门被人一把推开。 门板撞到姜知后背上,没站稳,她整个人迎面向若渊扑去,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而是感受到那结实的肌肉,新婚夜过后,这还是她一次再感受到那迷人腹肌的触感。 门板相撞,“嘣”的一声。 “侯爷,郡主。” 臧河的声音响起,语气中满是惊讶。 姜知抬起头,眼神微微一愣,她一手扯着若渊衣襟,一手扶在他胸膛,由于她下落的力道,衣襟已被拉出一块不小的口子,白净的锁骨已经全部露出。 往上看,是那轮廓分明的下颚线,再往上看,便是那暗光中凶恶的眼神。 姜知的思绪瞬间被那双眼睛的视线拽回,后脊发出森森寒意。 他不会现在就要杀了我吧,不行呀,砍头应该很痛吧,赐毒?也不行呀,死相会不会太难看。 “你还想趴到什么时候!” 见姜知迟迟不动,若渊终于忍不住道。 姜知闻声,立马从地上跳了起来,转身就跑,边跑还边说,“夫君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看在我今天帮你的份上,大人不记小人过……” 她跑的速度,比说话还快。 待她走后,若渊把眼神转向低头站在一旁的臧河。 “大禹那边有动静。”臧河只能用情报转移他的注意。 若渊收回眼神,将衣襟拉上,冷眼道,“以后再不敲门,军法处置!” 臧河一时欲哭无泪,他也没想到啊,这天都要亮了,郡主居然会独自在侯爷书房,好巧不巧还刚好靠在门边。 翌日。 姜知睡到晌午才起,来到白轻云的画廊,店里客人并不多。 白轻云正穿着男装在柜台上作画,她轻声走过去,俯身看她的画作。 “怎样?” “线条流畅,画面行云流水、气势磅礴……” “我是说那老太婆的寿宴。” 这天底下敢叫太后老太婆的,怕是扳着指头都数得过来。 不过对白轻云来说,这样叫姜知并不意外,谁叫这小姑娘身份特殊呢。 姜知拿起旁边刚做好的话,笑道,“还行吧,也就那样。” “现在全京城的人可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元熙郡主大手笔,送的寿礼把太子殿下都压过一头。” “害,你说这个呀,这不是为凸显孝心嘛。” “不是听说你郡主府穷的连下人都跑了吗,你哪儿来的钱买到这么个好东西?” 姜知拿起旁边刚完成的作品欣赏,回道,“钱是没有,传家宝还是有点儿的。” 正说着,白轻云放下笔,倏然脸色沉下认真起来,“给你说正经事,你这次可是得罪了皇后,日后还是多加小心为好。” “皇后?” 见姜知一脸茫然,轻云不忍翻了个白眼,“太后寿宴,你送的东西都压太子头上了,你觉得皇后会高兴这事?何况我还听说太后可是当众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