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你应该也看到我孟兄的功夫了吧。
怎么样,他可有慕容公子一半武艺?
你若是大丈夫,便应该信守诺言、就此退去。
如若不然,恐怕今日还有人要死在此处,那便是大大的罪孽了。”
段誉此言一出,慕容复不由得陷入了沉默,心中盘算着该怎么应对。
可他身后那三个西夏武士却是真的忠于一品堂,虽眼看有强敌,却是也没有放弃任务,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当即各自身形一晃,同时出手。
这三人知道孟修远的厉害,也不敢跟他硬碰硬,因而分兵三路,分别奔向阁楼上的王语嫣、正在说话毫无防备的段誉,以及角落里的那对农人夫妇。
他们这般突然行事,便是为了各自准备擒住一个人质,以此来挟制住孟修远这个难缠的对手。
眼见三人行动,慕容复虽想制止,可眼见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心暗骂一句“蠢货”、轻哼了一声,随即向后退出两步表示自己无意参与。
而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只片刻间,便听得接连三次“噗通”作响,这三个西夏武士应声倒地,当即便没了声息,身上却是都见不到丝毫伤口。
“一阳指?你姓孟,怎的又会大理段氏的武功?!”
慕容复上下打量着孟修远,目光之中提防之意愈甚,心中已生退意。
孟修远闻言,却是没有理会这慕容复的问题,只是摇头一笑并不说话。
慕容复见孟修远这般“目中无人”的表现,不由心中怒火迸发。他自成名以来,却还从没有有人敢这般轻视于他。
不过,还未待他再向孟修远问话,却见那段誉突然向前一步,拦在孟修远与慕容复中间,面色疾苦地向孟修远率先说道:
“孟兄,你便放过这位李将军吧,别再杀人了。”
言至此处,他竟然微微垂泪:
“这些人都有亲朋好友、父母妻儿,刚才还个个还如生龙活虎,此刻却是已经没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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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未必真的想要杀咱们,只不过奉命差遣,前来拿人而已。
这位李将军自进门以来,虽言语上不太客气,可却也没有真的和咱们动手。
想来,是见了你的武功,已经心生畏惧,不敢再难为咱们了。
你便让他走吧,莫要再徒增杀孽了。”
说着,这段誉还转过头去,言辞恳切、态度真诚地又向慕容复劝道:
“李将军,你不是我孟兄对手,快些认输吧。
他为人侠义慈善,只要你开口说出往后再不与我们作对,他一定会绕过你的。
今日死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不想再见你……”
段誉的话还没说完,那慕容复便已忍不住火气,用足尖挑起一把落在地上的钢刀,挥刀向段誉噼来:
“放屁,你是什么东西,我用得着你来替我求情?!”
本来已经萌生退意的慕容复,被段誉这一席话激得气血上涌,当即改了主意。
段誉见这李将军非但不领自己的“好意”,反倒是举刀朝自己噼来,不由心中惊惧万分,一时间竟是难以动弹。
好在此时他背后突声一道吸力,扯着他身子向后撤出五六尺的距离,才堪堪躲过了这来势迅疾的一刀。
段誉下意识回头一望,果然见是孟修远正立在他的身后。
“孟兄,我……”段誉一时语塞,有些脸红,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孟修远知道他是天生仁善、又念多了佛经,真的为那死去的西夏武士而痛心,所以也就没有怪他,只笑着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介怀。
反倒是那阁楼上的王语嫣此刻已经换好衣服走了下来,见段誉这幅样子实在看不过眼,朝他皱眉说道:
“段公子,你书呆子的毛病又犯了……
快过来,莫要妨碍孟公子应敌。”
“哦哦,是,王姑娘说得对!”
段誉听王语嫣开口,自是也不多想,一路小跑便到了其身边,殷勤地扶住她。
慕容复见段誉和王语嫣这般亲近,心中不由怒意更盛几分,当即开口对孟修远道:
“阁下有什么高招,便请使出来吧。
李某人今日诚信领教,看我到底是不是要由那位段公子求情,才能在阁
孟修远闻声一乐,微笑着开口道:
“李将军既然有此意,我自是要奉陪。
刚才听将军说,你认识‘南慕容’,曾亲眼见识过那慕容公子的高深武艺、心生钦佩。
说来也巧,我年少功夫未成时,则是曾得‘北乔峰’亲自传授过一套《太祖长拳》。
现在用来,给李将军品鉴一番。
看看这南慕容、北乔峰的武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