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的眉宇间挂着一丝疑惑,但没有丝毫慌张。 哪怕明知必死无疑! 但常年身居高位的秦王,早就养成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习惯。 林舒的表情,完美的将一位有着大手腕、大魄力的秦王演绎出来。 在两人表演的这十多分钟里! 节目现场的一众观众,都不禁被林舒饰演的秦王,深深吸引住。 这哪里是表演啊! 这简直是秦王本人。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哪怕明知无名随时能把杀死,依旧保持着秦王应有的气度。 甚至在提起残剑、无名之时,语气也带着发自内心的欣赏。 至少他自己,没有办法做到残剑、飞雪那样,将自己的生死完全置之度外。 否则也不会三年来,都从来没有解过甲胃。 “若林舒早生十年,哪还有我什么事!”坐在嘉宾席上的陈道名,无比感叹道。 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 林舒饰演的秦王,无论是眼神、还是对无名的态度,确实要比他好。 尤其是在天子气势方面! 林舒给他的感觉,宛若一位真正的千古一帝! “确实演的不错,但关键还要看接下来这场情感爆发戏能不能演出来,最后这场戏,才是重中之重!”陈绍红极其认可的微微颔首。 谌凯歌倒是一眼未发,但他的注意力却一直放在屏幕上。 “林舒演的秦王,实在是太霸气了!”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帝王,即便是和原版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陈道名老师还在舞台上,你这么说真的好吗?”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没听陈道名老师说吗?如果林舒早生十年,就没他什么事了!” “林舒演技真的牛,演什么演什么!” “有点喜欢林舒,希望他以后能多拍点好电影!” …… 在台下一些观众惊叹不已之时,屏幕上的张维,已经将自己的身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为赵而来,寡人明白了!”林舒郑重的点点头,继而问道:“寡人想知道,你练的快剑名称!” “如大王所猜,藏有一式!”张维面不改色道。 “哪一式?”林舒继续问道。 “十步一杀!” “十步一杀,好名字!” 林舒脸上扬起一丝欣赏的笑容,但目光却下意识看了眼殿外。 哪怕秦王统御无数兵马,也想实现心里的抱负,但面对如此危险的无名,还是想寻找一丝一毫的生机。 这是人之常情。 林舒如此处理,反而让秦王这个角色更加饱满、立体。 “寡人的卫士均在殿外的百步之遥,而你近寡人已十步。” “看来……”林舒长长呼出一口气,“寡人今天是在劫难逃!” 沉寂几秒后! 摆在眼前的烛火无风自动,狂躁不已。 “你的杀气在乱?”林舒侧着头道。 “大王见识过人,可是……”张维顿了顿,接着平静道:“大王也把一个人想简单了!” “谁?”林舒下意识问道。 “残剑!” “残剑这样讲?” “是!” “为何?” “臣也这样问。” “他如何作答?” “当时长剑不愿细说,但在沙漠里给我留下两个大字。” “残剑给你写了哪两个字?”林舒的声音很慢。 当年残剑、飞雪杀入大殿,残剑明明有机会将他一剑杀死,最终却选择了放弃。 这是困扰秦王多年的问题,他想知道残剑到底给无名写了什么。 “天下!” “天……下!”林舒喃喃自语。 他的目光涣散,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他是秦王,从决定开始征战六国起,他做了一个手腕铁血的帝王。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因为一件事而感到意外。 但无名的话,却让在他平静已久的心里,掀起阵阵波涛。 “残剑说:七国连年混战,百姓受苦,唯有大王才能停止战乱。” “一统天下!” “残剑希望我,为了天下,放弃刺杀大王!” “他跟我说,一个人的痛苦,与天下人比便不再是痛苦。” “赵国与秦国的仇恨,放到天下也不再是仇恨!” 张维一口气说完。 而站在对面的林舒,却眼睛瞪的混圆,隐隐有泪珠涌现。 “寡人没想到,最了解寡人的,竟然是寡人通缉的刺客。” 他是这个国家的王! 也是大秦最有话语权的人。 统一天下,只是为了让所有人免受战乱之苦。 可在这诺大的秦国,没有一个人能理解他。 他的子民不理解,他的大臣不理解。 甚至连一介孩童,都觉得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暴君。 话音落下的瞬间,林舒凝结在眼睛里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流淌下来。 “寡人孤独一人,忍受多少责难,多少暗算。” “无人能懂寡人之心,就连秦国的满朝文武,也视寡人为暴君。” “想不到残剑……与寡人素昧平生,才真正懂得寡人,与寡人心意相通!” 林舒神情复杂的点着头。 沉沉吐出一口浊气,他面色平静道:“寡人想知道,你手无寸铁,如何刺我!” 这一刻的秦王,觉得就算死了也没有任何遗憾。 至少在这天下,总算有一个人能理解他! “夺剑!”张维平静道。 林舒拔出自己腰间的长剑,脸上带着一丝释然的笑意。 伸手一挥,长剑不偏不倚的插在张维身前的桌子上。 与之同时,他中气十足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此剑随寡人征战南北也有十年了,寡人能有残剑大侠这样的知己,便是死……也足矣!” “你就为这天下,决定这一剑吧!” 说完,林舒背过身看向身后的大字。 蓦然! 大殿之外一阵震耳欲聋的脚步声响起。 无数手持兵器的士兵,已然将大殿层层包围。 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林舒后,张维拿起插
第一百三十五章:陈道名:若林舒早生十年,哪还有我什么事!(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