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她 。
虽然他们路过她坐诊的桌子前 , 都会目不转普的盯着大美人看 , 三三两两 , 饼有兴趣的对周柠琅评头论足 , 可他们一边聊就一边路过了 , 不会真的坐到她面前来 ,
周柠琅于是闲了一下午 , 赵枝他们都忙得晕头大汗 。
给一个上了年纪的航空兵大爷量完血压 , 她跟他讲了讲平时如何做锻炼降血压 , 大爷直夸医生妹子服务态度好 , 满意的离去 。
周柠琅起身到后面的诊床边一个矮柜里拿东西 。
她今天拔散了乌黑长发 , 穿着雪白的白大褂 , 里面是衬衫跟 A 字裙 , 踩着有珍
珠扣条的裸色半高跟 , 在矮柜前蹲下 , 拿出一叠新的夏季流行疾病预防小知识宣传单
回头来 , 有人来了 , 不报姓名 , 径直躺到诊床上 , 用亮里透着磁的声音说 : “ 我腰疼 , 周医生能帮我看看吗 。“
周柠琅眼睫一颤 , 还没背转身 , 就预感到这声音的主人可能是谁 。
她觉得他来找她看病太恶作剧了 。
可是 , 他就是来了 。
周柠琅起身 , 回转头 , 见到男人姿态大喇喇的躺在病床上 , 眸着一双眼角带着隐形钩子的桃花眼 , 播起眼皮 , 痞里痞气的朝后看她 。
他没穿队服 , 就穿了黑色涂鸦短体椒跟工装裤 , 脖子上有条细银项链 , 是周柠琅送给他的 。
坠子是她亲手去银店做的 , 在大三那年的情人节 , 她送他银色的开飞机的小王子 。
上次在京南遥见的时候 , 他脖子上没挂着 。
那日 , 周柠琅初来京北 , 他们在基地医院的宿舍楼前遇见 , 他脖子上也没有 。
今天 , 他诡异的将它戴出来见她 , 周柠琅觉得他可能是哪根神经管出问题了 。
「 不是义诊吗 ? 应该不花钱就什么病都管看吧 , 爷腰疼 , 周医生给摸一下吧 , 看看是怎么回事 。“
迟宴泽把双手扣在胸前 , 视线上扬 , 神情痞坏 , 得意的瞧着只能傻站在那儿的周柠琅 。
她一脸惊慌又震惊 。
她肯定想不到今天她摆摊义诊 , 怎么她生意那么差 , 别人的诊桌前全排满长
队 , 就她这儿空空如也 。
那是因为迟宴泽这个大少爷要来找她看病 。
前不久他们那个创伤急救讲座讲完 , 说过几天会有一场义诊 , 欢迎大家来参加 。
周墨恺就已经跟基地里的人挨个打过招呼了 , 谁他妈到时要是敢去找那个叫周柠琅的大漂亮医生看病 , 就是跟他恺爷过不去 , 以后别想在白桦屯混出头来 。
以至于 , 今天下午 , 周柠琅最重要的特殊病人就是迟宴泽 。
这病都病好多年了 , 这一次 , 周柠琅一定得给迟宴泽治好了 , 不然 , 周墨恺不会让她离开京北 。
因为太久没来人了 , 周柠琅觉得间 , 脸上没戴口罩 。
义诊在基地一个空置的巨型飞机仓房里举行 , 每个医生坐一张办公桌 , 后面放置一张简易的诊床 , 床四周挂了架子 。
架子上挂帘子 , 病患需要做身体检查时 , 帘布就得拉起来 , 保护患者隐私 。
这本来很正常 , 但是当患者是迟宴泽 , 医生是周柠琅 , 这个不花钱的义诊就像是迟宴泽这个纳绕公子爷来白嫖周柠琅了 。
拉上挂帘 , 将四肢发达的健美身躯往诊床上一躺 , 迟宴泽只等着周柠琅来伺候他 。
领悟到这种意思的周柠琅却也不能赶故意来闹她的男人走 。
周柠琅很快挂上深蓝医用口罩 , 来到迟宴泽身边 , 问 :“ 哪种疙法 ?“
“ 疼起来要命的那种 。 “ 迟宴泽回答 。
“ 腰的哪里 ?“ 周柠琅转身愚套一次性手套 , 给病患摸腰 , 却发现适才手套被走枝全部拿走了 , 因为他们那几张桌子排队候诊了很多人 , 她这儿门可罗雀 , 她就把那叟手套给他们了 。
眼看也下午四点了 , 五点义诊就结束了 。
于是 , 周柠琅只能徒手给迟宴泽摸腰 。
她故作镇定 , 眼眸里短暂闪过的羞涩跟尴尬被迟宴泽看出来了 。
他冷着脸催她 , 说 :“ 好像脊椎那里都不舒服 , 不太好描述 。 你要具体给我上手摸 , 我才能具体的告诉你 。“
周柠琅伸手 。
迟宴泽微微拿腰 , 她手伸到他的棉体恤里 , 摸到他结实的背部肌肉 , 压下手指 , 点触他的脊椎骨 , 用对人骨熟悉得不能熟悉的知识 , 探究他到底是肌肉受损还是脊椎受损 。
她清冷的指尖在男人后背移动 , 手指渐渐升温 , 不止口罩下的呼吸变了 , 周柠琅的眼眸也蒸腾出热雾来 。
「 坐起来 , 我要瞥瞧你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