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解释不通了。 乔知吟结婚的时候刚毕业进入电视台工作,那时跟部门内的人还算不上熟,再加上非常抗拒这段婚姻,所以她从来没对外提到过自己的私生活,到现在其他人还都以为她单身。 “你还不如说你有男朋友还靠谱些,你看看你自己手上连个戒指都没有,谁信。”胡峰哀哀叹了口气,将那杯焦糖玛奇朵放下后离开,独自去冷静冷静。 连旁边的人也不免朝乔知吟调侃:“你伤害了一个男人的心,渣女。” 乔知吟没法解释,空空如也的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放下时目光才落在自己的手上,她这双手一向很素,什么饰品都没有佩戴,包括戒指。 都说结了婚后手上就要佩戴戒指表明婚姻状态,但她的戒指在结婚当日就被她丢了,后面有意找回来却也没找到。 索性作罢,她并不在意这段婚姻,自然也不会在意那枚戒指。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再次震动两下,她想起自己还忘了查看严嘉玥的消息,这才点开。 严嘉玥:【你的东西都帮你收拾好了,什么时候有时间过来拿?我再去买点酒咱俩不醉不归,祭奠你那逝去的自由。】 - 下班后过去严嘉玥那边的路上,乔知吟始终关注着后面那辆车。 是同一辆,还在跟着她,从白天到夜晚。 似乎已经很明显了,这不是巧合,那辆车是冲她来的,只要她出门必定会跟着她。 安排这些的人,除了苏祁尧之外,她想不出其他人。 一股无奈又烦躁的感觉涌上心头,她靠在椅背,窗外摇晃的光线在她眼角的湿上点缀得晶莹剔透。 有那么一些时候,她还真以为他变了,但实际上并没有,他还是如此刚愎地展现着对她的占有欲。 让她无处可逃。 到达小区,那辆车仍若无其事驶离,却又在不久后折返回来,随着她停留在小区内。 乔知吟上了楼,严嘉玥恰好刚出门,她便先在家等她。 不一会严嘉玥回来,比她更先到达的是她骂骂咧咧的声音:“现在的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刚才回来的时候发现有辆车占了我的停车位,我让他挪走他也不挪,还用那种凶神恶煞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欠了他一样。” 有异样预感,乔知吟走去阳台扫了眼,占领了严嘉玥停车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辆跟了自己好几日的奔驰。 此时的司机正站在车窗外,假装不经意的抽烟,但眼神时不时往严嘉玥家的阳台瞥,明显的盯梢行为。 “疯了吧——” 得知这件事的严嘉玥极其生气,“苏总竟然还安排人跟踪你?他到底把你当成是什么了?” 难以平复心情,她双眉紧拧:“他这次回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知道。”乔知吟撩了撩头发,仰头将酒一口闷。 “是我看错他了,我竟然还指望他那种人会改变。”严嘉玥深呼吸平复情绪,“之前他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你,后来一声不吭走了,我还以为至少能有点变化,毕竟都说他去治病了,精神病治疗半年总应该能有点效果吧。” “……” 是了。 可他还是原先的他,甚至带给她的压迫感更强。 乔知吟胃不太好,平时并不喜欢喝酒,这天晚上更像是借酒消愁,一杯接一杯往下灌,让酒精肆意在胃里发酵。 放肆的后果就是本就不舒服的胃愈发隐隐作痛,让无助到达顶峰,只留下委屈。 严嘉玥看着她这样子,于心不忍,但他们两人都没法与苏祁尧反抗,更何况乔知吟的婚姻关系的不只有她一人,还有整个乔家。 乔知吟不想回家面对苏祁尧,在这边赖到凌晨,实在没办法了才拖着行李箱告别这片净土。 临走前,严嘉玥将她最喜欢的小狗玩偶塞到她的怀里,宽慰性捏了捏她的脸:“吟宝,你要不要去找苏总聊一聊?” 乔知吟没让严嘉玥送她,孤身下楼,一眼瞥见那辆奔驰仍强势占领着严嘉玥的停车位。 不同的是车外多了个人,他一袭长衣,双手搭在身后,显然是为了她而来。 看着车前的张助,她不免觉得好笑。 现在不过凌晨2点,她还没回去,就已经惊动他出现了是么? “乔小姐。”张助叫住她,态度端正,“时间不早了,你独自回去不太安全,苏总安排我来接你。” “不安全?”积压的情绪太多,乔知吟已经顾不得什么,在酒精的作祟下只想发泄,“那他怎么知道我在这?监视我很好玩吗?到底把我当成是什么了?” 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