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大家自报家门?”
武阳闻言,猛地摇头。“我一句话也没说。”
白承之见二人一问一答,对于叶宁语想做什么,心里顿时了然。他并不插话,等着叶宁语说下去。
叶宁语了然地点了点头。“南宫家在内城,武阳家在外城吧。若我没记错,这大燕京都有禁令,内外城之人不可随意出入。你们这次来宁府听学,我听说好像也是在太女面前齐齐报了备的。”
说到这里,叶宁语看向南宫茗。“茗公子竟然认识十八巷的武阳,看来你之前没少去外城,也没少去十八巷啊。我们入城那日,我记得也是你带着几个人在外城溜达,当时都有谁呢……”
说着,叶宁语的目光就往一群学子堆里扫去,片刻就看到了当日跟随他的那几人。
当那几个人的目光与叶宁语对视之前,他们浑身一哆嗦,忙低下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往下流。
“我这人记性不太好,其他人倒是记不住了,不过茗公子当日腰悬琉璃玉佩,气度不同寻常,很是让人难以忘怀,因此就记住了。”
叶宁语依然淡淡地笑着,语气也很是温柔。可这话听在南宫茗耳中,简直就是威胁,是这世上最恶毒的语言。
南宫茗瞪着叶宁语,双眼因为愤怒和恐惧,多了几分眼白,整个人看着就变得愈发像个龇牙咧嘴的小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