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也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这样的人，从情感上来说，可堪托付。

可从理性上老说，他们两人本身就是两个巨大的旋涡。两个旋涡若是搅合在一起，是会互相抚平，还是会生出更大的旋涡。

这一点，叶宁语一直没有想清楚，所以在对待白承之的态度上，她也一直不曾明确。

其实白承之今日所做之事，也怪不得他，是她自己一直心绪不定罢了。

叶宁语早就不生气了，甚至还带有一些愧疚，可……这些心思她又不好说出口。

想着想着，短短的时间里，叶宁语似乎想了很多，又想得很长远。

“姑娘。”直到一个软绵绵又极其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扭头一看，正是一脸急切的青连。

“你怎么来了？”叶宁语猛然回神。

“是白先生找到我们的，说姑娘在这里。”

看着叶宁语飘忽不定的眼神和思虑重重的神色，青连不禁有些担忧。

今日她和绿珠去了宣仪阁一趟之后，很快就回来了，按照叶宁语的吩咐一直远远地将马车停在路旁等着。

可他们左等右等，一直没见叶宁语出来。直到白承之告诉她们，叶宁语在这里。

“他呢？”叶宁语问道。

“谁？”青连脱口而出后，才反应过来大姑娘问的是白先生，忙指着马车的方向道，“白先生在那边。”

“我们也过去。”叶宁语的语气比往日要柔和许多，但更多的是疲惫之态。

青连不知自家主子怎么了，准备扶着她往外走。

“不必了，走吧。”叶宁语没有让她扶，迈步便往马车停靠的方向去。

主仆二人很快就到了马车旁，车夫的位置上依然坐着肖护卫。她们到时，叶宁语看到肖护卫正和白承之在说话。

见她走近，两人不禁朝这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