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的臊红了一张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又急又气又羞,眼眶都红了。
韩北卿连忙安抚:「大嫂你急什么,我娘一直都是个泼妇,你管她胡沁什么。真放在心上,还活不活了。」
袁二娘眼珠挂在眼睑上,羞愤不已:「我什么都没做,为何二婶要这么羞辱我,我,我何时得罪了她?」
而此时外面王三娘骂的更欢了,什么「打秋风的」、「老要饭的带着小要饭的,一家子要饭的」都说出来了。
「原来二婶容不下我们,我,我还是早日回去的好。」
袁二娘从出生到现在也没有听过别人如此羞辱自己,哪里忍得住这样的谩骂。又被主人家嘲讽是打秋风的穷亲戚,哭的像是泪人似的。
「你真以为她是在骂你?不过是借着骂你的话,再说那一家子呢。」
韩北卿拍了拍袁二娘的肩膀,起身出了书房。
「阿娘,你又在做什么?」韩北卿站在门口,挑着棉帘子一脸不悦的看着王三娘。
「你还知道我是你娘?」王三娘看见韩北卿出来,急忙要往里冲。
却不想被白珠挡住了,她左走右走都不能往前靠一步。
气的王三娘大骂:「你还不给我死过来,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
「我听人说你在家里发了癔症,撒泼打滚骂人闹腾了一天了。我身子弱,怕染上你的疯病。」
韩北卿一脸嫌弃的用手绢捂着口鼻,好像王三娘真的得了瘟疫似的。
「放屁!哪个混蛋说我得了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