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是只能拭目以待了,静观其变。当务之急还是眼下的战事。你应该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远征他国之战,怎么样,会紧张吗?”江烈言归正传道。
袁国枭微笑道:“能有什么紧张的?准备了大半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咱们准备得如此充分,有什么值得紧张的地方吗?反正战略十分明确,跟着战略执行就对了。当然了,这场仗比较特殊,咱们名为打仗,却不能轻易杀敌,这是我从未遇过的情况。或许这也是一种考验吧。”
江烈苦笑道:“这是前所未有的考验,哎,这本来就是皇上在为难人啊,让我们来打这种仗,让咱们伤透了脑筋啊。既然不紧张,那么你应该有足够的信心吧。”..
袁国枭斩钉截铁道:“保证完成任务。”
江烈欣慰地笑道:“那就行,我也没有什么别的事要交代了,反正一切就按照说好的进行。我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大帅慢走!”袁国枭说着便起身相送。
两天之后,星火联军便兵分多路,开始突破象湄国北疆的防线。
神狮国的南疆与象湄国的北疆的分界线是一条东西走向的长河,此河作为两国分界,名副其实,名为狮象河。河岸边都是绿草如茵,河流并不算宽,也并不算深,水流也并不会多湍急。战马可以直接趟过河,骑兵要过河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至于没有战马的步兵,只要能够掌握猴帮绝学金猴水上飞,过河也是易如反掌的。
然而金猴水上飞却不似金猴霹雳腿那般容易掌握,此招极其依赖天赋,像江烈这样能够熟练掌握金猴水上飞的只是少数,大多数的凡人是永远都无法完全学会金猴水上飞的。
金猴水上飞还有一个特点,要掌握必须要有超凡脱俗的天赋,但要入门习点皮毛却并不会太难。由于狮象河的客观条件并不苛刻,所以入门级别的金猴水上飞要过河就是绰绰有余的。
按照经典的一教十,十教百,百教千的方法,在半年的备战时间里,星火联军的每个人都已经学会了金猴水上飞的皮毛,所以无论是否有战马,每个人都能够独善其身地过河。
江烈亲自带着狮炎军先锋牙和狮炎甲军的部分部队作为一路人马,在这天下午抵达了狮象河北岸。
“段校尉,望远镜。”江烈勒马停步,伸出了一只手。
段彪连忙找出那支经典的单筒望远镜,并递给了江烈。
通过望远镜,江烈望向了对岸,作为象湄国北疆的对岸有诸多营寨,明显是象湄北疆边军的驻地。
这个驻地的营寨驻扎得较为分散,并没有箭楼、城楼之类的制高点,只是一个较为原始的陆地军营。残破不堪的象湄国旗三三两两地飘扬着,站岗放哨的士兵像散兵游勇一般分布得零零碎碎。江烈虽然看不清每个士兵的面部表情,却能通过体态轻易看出这些士兵的精神状态有些许萎靡不振。
江烈缓缓放下望远镜,嘴角微微上扬道:“我们就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丝毫没有察觉。虽然他们应该是镇守边疆的边军,但我就冲着他们那走路的姿势都看不出半点斗志。传我命令,辎重先放着,所有人,悄悄地过河,直击象军驻地。切记,非必要不杀人!”
说话间,江烈便身先士卒,手持灭扬斧,策马冲进了狮象河。
骐墨毫不胆怯,果断扎进了河里,在河里依然健步如飞,一眨眼的工夫就冲上了对岸。
江烈策马上岸,直接跨越了鹿角,冲进了驻地,朗声大喊道:“神狮星火联军在此,还不放下武器投降!”
紧接着,江烈率领的将士们也都闯进了驻地,都吆喝出了盛气凌人的气势。
“神狮人?”一名象军士兵立马丢掉了手中的砍刀,举起了双手,面对着江烈,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之情,“我愿投降,我愿投降!我愿向神狮大爷投降!”
此举着实出乎了江烈的意料——当年在虬誓国与象军鏖战了一年有余,除了别有意图的潇洒飞烟大将军简诗财以外,江烈还从未见过一个主动投降的象湄人。如今才刚刚闯入对方驻地,就立马有人缴械投降。其中莫非有诈?
“我也投降!”
“投降!投降!”
“俺也一样!”
……
这个驻地里的象湄人都纷纷举起了双手,各自高喊着愿意投降。
段彪也犯了迷糊,疑窦丛生,缓缓策马来到了江烈旁边,蹙眉道:“大帅,这是个什么情况?这是象湄国吗?象湄人还能这么果断地投降了?这该不会是什么阴谋吧?”
江烈镇定自若,朗声道:“你们的番号是什么?你们这里最大的军官是谁?在哪里?把你们最大的军官叫过来!”
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小军官模样的中年男子举着双手走到了江烈面前五步远的位置。
“象湄帝国北疆边军白旗校尉参见神狮大爷!”那军官的双腿打着寒战,两排牙齿也不停地在互相击打。
江烈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