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微笑道:“我这个态度是理所应当的,咱当兵的人,拿的军饷都是来自于百姓,自然是该为苍生服务。国家养这么多军队是要干什么?就是为了要保家卫国,否则军队的存在有什么意义?虽然我们是神狮人,但虬誓跟神狮向来是一伙儿的,向来就是互帮互助的,如今虬誓有难,我神狮自当伸出援手,自当把这个好人做到底,自当竭尽全力战到象军全面投降为止。”
那小二对江烈佩服得五体投地,叮嘱道:“客官,象湄的那个郑大元帅可是一只老狐狸,他虽然就四十左右的年纪,但老奸巨猾,比狐狸还狡猾,你要吃他请的酒,可一定得多留个心眼,他指不定会耍什么心思呢。”
江烈点了点头:“好说歹说,在他无条件投降之前,他都是我的敌人,对敌人多留个心眼,是必须的。”
那小二郑重其事地低声道:“等象湄人投降回老家的那天,我一定会为贵军准备礼物,虽然我只不过是个小跑堂的,赚的钱也不多,但贵军为我们虬誓国任劳任怨地作战抗敌,我们每个虬誓人都应该尽自己一份绵薄之力,以表感激之情。”
既然那小二已经这样说了,江烈也不表示任何客气之情,爽快地打趣道:“到时候,我就第一个找你要礼物,你要是拿不出来,我就叫人揍你。”
那小二嘻嘻笑道:“那我肯定得准备一份大礼,不然要是让客官揍了,那可就太丢人了。”
江烈拍了拍那小二的肩头:“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你该忙啥就忙啥去吧,不打扰你了,我睡觉去了。”
那小二点了点头:“得嘞,客官您好生歇着,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吩咐。”
江烈点了下头,便转身进了屋,关好了门。
在江烈的认知看来,那小二的说法就代表了冠声县所有百姓的对敌态度,所以他内心奋战到底的决心就更加坚定了,毕竟老百姓们是受到了象湄人的压迫,希望象湄人早日离开虬誓国的。
带着万千思绪,江烈也不知到何时方才渐渐入睡。
次日一早,江烈的房门便被敲响。
揉着惺忪的双眼,江烈穿戴好一身披挂,打开了房门。
简诗财穿戴整齐地站在门口,行了象湄国的军礼:“江大帅,郑大元帅已经派来了一队卫兵,让我做向导,让那队卫兵做护卫,带江大帅在冠声县走走逛逛。”
江烈问道:“照这样说,今天的行程是安排好了吗?”
简诗财点头道:“正是如此。一切都为江大帅安排妥当了,江大帅尽管跟随我的引导便是,阁下也不需要掏钱,所有费用都由郑大元帅出了,阁下作为客人,什么事也无需烦忧,我们郑大元帅会尽地主之谊操办好一切的。”
“地主之谊?你们讲的话可真是值得细细品味呐,看似常见的一句话,包含了好多层意思。”江烈咧开嘴笑道,“作为所谓的客人,烈就先谢谢你们郑大元帅的一番好意了。行吧,我得好好领略一下贵军的待客之道。”
“轿子已在客栈大门口为阁下备好了。”简诗财说着便做出了邀请的手势。
江烈抖了抖身后的披风:“介胄之士坐哪门子的轿子啊?轿子也是人抬的,人的脚力岂能与马相比?与其如此,不如给我备匹好马,让我骑着马走,这样会自在得多,而且这一路都是骑着马过来的,我习惯了骑在马背上的感觉,一时适应不了坐在轿子里头的感觉。”
简诗财毫不犹豫道:“马倒也好办,我这就派人去为阁下备匹好马,请阁下随我下楼稍等片刻。”
到楼下大门处观望片刻,江烈便见简诗财和一个卫兵牵来了一匹白马。
“江大帅,这是附近市面上成色最好的良马,绝对配得上阁下。”简诗财将那白马牵到了江烈的面前,邀请江烈上马。
江烈生平第一次骑白色的马,刚坐上去便油然而生一种自己犹如唐三藏一般的感觉。
简诗财牵着缰绳,微笑道:“根据郑大元帅的安排,咱们先从就近的地方开始,先到旁边那条街吃早餐,吃碗咱冠声县特产的甜豆花。”
江烈稳稳坐在马上,马由简诗财牵着走,前后左右都有全副武装的象湄卫兵,自己只需要欣赏沿途的风景。
不一会儿,这一行人就到达了一家专门卖甜豆花的铺子。
“哟,是军爷呀,几位呀?”豆花铺的掌柜热情洋溢地问道。
简诗财扭头指了指骑在马上的江烈:“就这一位爷,要最新鲜的,要最大碗的,别怠慢了这位贵客!”
那掌柜朗声道:“得嘞!大碗豆花,客官,里边儿请嘞!”
江烈在简诗财的搀扶下翻身下马,走进了店内,在掌柜的热情指引下入了座。
“客官稍待片刻,大碗豆花马上就来了!”那掌柜保持着热情的笑容,“这位军爷看着面生,穿着打扮也生分,想必是象湄来的大将军吧?”
简诗财咳嗽两声,介绍道:“这位不是象湄的将军,这位是神狮国的狮炎军的江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