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放下你们的兵刃,把门打开!”段彪拔剑呵斥道。
“开门!”原在场的狮炎军将士们也都乘势添油加醋吼道。
无可奈何之下,守门的那群虬军将士只好悻悻地将大门打开并让开了道。
在江烈的带头之下,在场的狮炎军将士们蜂拥而入,劈开了每一间有烛光的房门。
虽然一见狮炎军闯进来,正在欺辱女战俘的虬军将士们就都立即住手停止了作恶,但是事实证明,江烈还是来晚了,来得太晚了。
好几个女战俘已经面目全非,遍体鳞伤,出血的伤口已然凝结为一片猩红。更有甚者,已经死不瞑目。
“来人,把附近能调来的军医都调来,还没死的,该救命救命,该治伤治伤!”江烈面色沉重地喊道,眼神中又闪过一道厉芒,“把所有犯事的畜生都给我拉出去!”
大门外,所有犯事的虬军将士都被缴了械,卸了甲,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地上。
江烈穿过包围着的拥挤的人群,走到了人群围成的圈中:“我江烈有个毛病,多年的老毛病,就是爱多管闲事!就是爱管别人家的是是非非,特别爱帮别人家清理门户!你们汪总兵让你们跟着我一起出征来攻城,我就是这次作战行动的主帅,虽然你们不隶属于我的麾下,但你们犯了错,我也应当用军法处置你们!”
“江大帅!”
一伙虬军将领高举着双手,穿过人群,走到了江烈跟前。
“什么事?”江烈冷冷地问道。
领头的那个将领行了一军礼,正色道:“江大帅,我等来此,别无他意,就是要来求情的。”
“求情?求什么情?”江烈此时是在明知故问,刻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毕竟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几个将领是要来向地上跪着的那几人求情的。
那将领深深鞠了一躬:“我等请求江大帅刀下留人,暂时先留这几个人一命!他们固然有错在先,固然应当受到军法的处置,但此战尚未结束,咱们也尚未在质城站稳阵脚,是否还会有敌军来寻仇,回去的路上是否还会有敌军的伏击,都还不得而知。打仗的时候,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末将以为,要杀他们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应当在咱们稳住阵脚之后再杀,说不定他们还能有机会戴罪立功!”
江烈微微一笑道:“嘴皮子是一个比一个利索啊,一个比一个还要能言善辩,一个比一个还要巧舌如簧!你说的没错,打仗的时候,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但我们需要的人,是能征善战的将士,是能为打胜仗提供帮助的人,而不是刺头,不是藐视军法,目无纲领的三季人!他们既然都已经有脸干出这档子事了,还那么理直气壮,我就不可能指望他们能够戴罪立功!”
那将领立马应道:“那他们终究也是我们虬誓国东疆边军的将士,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江大帅要杀他们也得向我们汪总兵招呼一声吧!”
“谁说我不跟汪总兵招呼了?”江烈正色道,“待会儿我就亲笔修书,快马传书给汪总兵送过去,我会在信里把前因后果,把一切来龙去脉交代得清清楚楚。我就是要先斩后奏,否则难定军心!我必须杀鸡儆猴,让所有人都能够意识到,军纪军法的重要性!打仗不是过家家,只有军纪严明的军队才能百战不殆!军纪不严的军队或许不会有人有任何怨言,不会有任何矛盾,但懒懒散散地只会屡战屡败!”..
那将领抬起头,咽了口唾沫,抱拳道:“江大帅才是真正的能言善辩,末将无言以对。难怪你能做狮炎军的大帅,末将……佩服之至!末将等叨扰了,就此告退,请江大帅自便!”
目送走那几个将领后,江烈扶了扶头盔,朗声道:“军法不比国法,没有太多复杂的东西,没有什么有期无期判几年几载的,行军打仗之时,一旦是犯了什么严重的大事,就一定是杀无赦!没得商量!我狮炎军是仁义之师,也不玩凌迟之类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刑罚,我们军法处置就是特别的简单利落,就是一人一刀的事,不会有任何痛苦!放心吧,大家都是训练有素的,一刀下去,保证身首异处!”
于是,江烈让段彪从现场挑了几位临时的刽子手,当场就用各自的兵刃为所有犯事的虬军将士斩了首。
江烈没有观看斩首的过程,在斩首之前就转身离开,走出拥挤的人群,跨上了骐墨。
“大帅!”
黄英嵘小跑到了江烈身后,也骑上了自己的坐骑:“大帅,末将自从加入了咱们神狮军团皇家狮炎军,至今已有两年多了,还从未有一次,像今晚这样看大帅这般愤怒,这般凶神恶煞,这般心狠手辣。”
江烈皮笑肉不笑地微笑道:“你以前当然没机会见我这样发脾气了,一方面是这会儿是在打仗,以前没打仗,还有一方面就是咱狮炎军的将士们普遍都比较听话,犯不着让我大发雷霆,更犯不着让我用军法处置人,更别说把人拉出去斩了。”
黄英嵘叹了口气道:“说实在的,让我杀敌人,我绝不含糊,我绝对不会手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