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大亏。所以,要跟它们斗,就得尽量离它们远点,用弓弩,用火攻。大帅,咱狮炎军以火为名,你江大帅更是以火闻名,火攻应当是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
“火攻是妙计,但还是不够具体,不能瞎放火,总不能把整个晋山县都给烧了吧?这样的话,烧死了虎精,也顺便把晋山县烧成了废墟。”江烈砸了咂嘴,道,“投鼠忌器啊,该如何利用火攻呢?”
“围而困之,困而烧之。”阮雷嘴角微微上扬,“包围,是战场上亘古不变的真理。先想办法将敌人包围在我军的包围圈中,令敌人四面八方皆是敌,无处突破,那敌人便是我军案板上的肉了。”
江烈点了点头:“围而困之,困而烧之。我记住你说的这句话了,这就是咱们这次征战的基本战略,等到了晋山,咱再好好研究研究,究竟该如何围,如何困,如何烧,如何大获全胜!”
大军日夜兼程地赶路,耗了几天的工夫终于在这天午后赶到了晋山县的南城门外二十里处,并准备在那儿安营扎寨。
“霍立!过来!”江烈用手搭着凉棚,喊道。
霍立正是送信的那位小伙,他一听到江烈的呼喊,便立即策马奔到江烈身边,抱拳道:“属下听令!”
江烈问道:“你可知掌门人他们这会儿在哪儿?”
霍立应道:“回江长老,掌门人他们都在城中。”
“我派一队兵马给你,你带他们去城中寻找掌门人,并把咱晋山派能来的所有人都带来这里。”江烈说着就要点兵点将。
“慢着。”霍立抱拳道,“属下单骑前往即可,不是属下逞能,倒是属下担心随从的兵马会拖我后腿。属下自幼在晋山县里摸爬滚打长大,而贵军的将士在此却是人生地不熟。所以,长老请允许属下单骑前往!”
江烈点了点头:“行吧,那你孤身前往,一定要注意安全!对了,你要是有办法的话,顺便带一张晋山县的地图过来。”
“卑职遵命!驾!”霍立说着便策马向北绝尘而去。
营寨安装完毕之后,江烈将阮雷叫到了临时总部。
“雷子,我已经让霍立去把严掌门他们请过来。我是寻思着,咱出征来此的大部队就跟晋山派联合组成一个讨虎联军,由我担任联军主帅。虽说咱是来帮晋山的忙,帮晋山派,帮整个晋山县解决燃眉之急,但其实也是需要互帮互助的。”江烈说着递了一杯茶给阮雷。
阮雷接过茶杯,对着杯中的热茶吹了吹气:“卑职同意大帅的想法。这儿是人家的地盘,咱虽贵为皇家禁军,但远来是客,对此地的了解比不上他们,咱要帮他们的前提也是需要得到他们的帮助。”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同仇敌忾,人多力量大,狮炎军和晋山派各取所需,取长补短,联合起来方能发挥出最大的力量。”江烈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当年我们北伐联军到了北疆,在惑山红星寨的土匪面前,我们都得忍气吞声,都得好言相劝,跟土匪跟反贼联手抗敌。说到底,东道主具有主场优势。天时地利人和都是作战的重要因素。”
“对了,晋山县总不能只有一个晋山派吧?本地也总会有官兵吧,本地的官兵也是可以联合的力量。”阮雷说着大饮一口已经被吹得半凉半热的茶。
江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咱哪能指望本地的官兵啊?严掌门在信里写了,晋山县县令知情不报,刻意隐瞒,他就没打算处理那些虎精。这个县令完全不靠谱,他这是把自己的乌纱帽看得比老百姓的身家性命更重要。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这个县令作为一县的领袖,都不是个靠谱的主了,此地的官兵能有什么用?”
“那咱或许可以逼那个县令与我等联手降妖。”阮雷正色道。
江烈怔住片刻,摆了摆手:“算了吧,人家要做缩头乌龟,就别逼他伸出脑袋来了。反正,他刻意隐瞒晋山闹妖精的事,罪大恶极,他八成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至少,他最为看重的乌纱帽大概是保不住了。算了算了,不管他,逼他也没意思,强扭的瓜也不甜。”
“大帅,此言差矣。”阮雷放下茶杯,攥住了一只拳头,“强扭的瓜固然不甜,但还算解渴啊。或者,说难听点,咱不指望他能够立什么功,至少也别让他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