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志点头道:“没错。狮炎军是一支欣欣向荣的朝气之师。大帅和三位总将呢,都是年轻人。整个狮炎军呢,也主要由年轻人组成,当然也有不少老兵。你们都是难得的人才,虽然实战经验呢,还较为欠缺,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带好狮炎军!”
江烈斩钉截铁道:“卑职定然全力以赴,定然不负大统领厚望!”
“神狮军团皇家狮炎军先锋牙校尉段彪前来报到!”中气十足的一喊从门口传来。
“请进!”徐有志笑道,“还有一个年轻人,但是呢,不如你们年轻。”
进来的这人膀大腰圆,却生得慈眉善目,憨态可掬,约莫有三十左右年纪。江烈打量此人,感觉似曾相识。
徐有志把那人叫到了自己身边:“我再介绍一下,这是段彪,狮贲军大帅段啸冬之子。段彪先前几年呢,是狮城丁军的先锋牙校尉,现在呢,调来做狮炎军的先锋牙校尉。”
狮炎军先锋牙就相当于江烈的警卫部队,先锋牙校尉就是先锋牙的最高军官,也相当于是江烈的最高级警卫员。
这样一来,江烈可算明白为何段彪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了,原来段彪是段啸冬的儿子,五官体态与段啸冬如出一辙,完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简直就是一个年轻版的“小啸冬”。
江烈龇牙咧嘴地笑道:“大统领,卑职着实受宠若惊啊!您这不仅把状元榜眼探花都调来给我做总将了,还把段大帅的儿子调来我的先锋牙。为了我们狮炎军,您老人家还真是下了血本了啊!”
徐有志语重心长道:“所以啊,你们一定不能把狮炎军给我带垮了,一定要让狮炎军呢,成为神狮军团,乃至于神狮国的骄傲!我可就把这个狮炎军交给你江烈大帅了,你跟这几个将军校尉呢,好好谈谈,好好谈谈如何治理这支军队!剩下的事呢,就交给你们自个儿了。我告辞了。”说完行了一军礼。
五人一起整齐地回了军礼,异口同声道:“恭送大统领!”
徐有志一走,江烈就招呼着其余四人围坐在沙盘旁边。
江烈正色道:“我叫江烈,现任狮炎军大帅。虽然我官居大帅,但并无多少治军经验。我一开始就是个侍卫,后来直接升为尾将,前段时间去北疆打了个仗回来就成为大帅了。我也没上过军校,没读过武太学,可谓是草台班子出身。而在座诸君都是武太学的优秀毕业生,对于治军之道应该更有了解。所以,虽然我是大帅,但也有许多要跟诸君学习的。”
段彪道:“江大帅过谦了。大帅的英勇事迹在当下的神狮国是家喻户晓,你纵然是草根出身,也不会逊于武太学出身的吧。”
江烈微笑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总之就是相互指教,我有什么不足之处,你们一定得给我指出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现在咱们狮炎军就算得上是正式成立了,所以咱也得在军中立点规矩。基本的规矩我就沿袭我先前在狮城军做尾将时的那一套,最重要的就是要以人为本,咱狮炎军的每一个人都要自尊自爱,也得尊重爱护别人,特别是不能欺负老百姓。彪兄,这点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段彪点头道:“大帅当初刚到狮城乙军甲尾,就办了一个人,这个人叫王蒙,是大帅当初手下的一个校尉。王蒙当时在怀德楼欺负了一个歌伎,正好让大帅碰上了,然后大帅雷厉风行地严惩了王蒙,把王蒙从神狮军团除了名。这件事情,当时狮城军的所有人基本都有所了解。”
江烈点头道:“彪兄大体说的没错。要让我知道狮炎军有谁跟百姓作威作福的,一定严惩不贷。咱神狮国讲究一个‘诚严忠毅,苍生第一’,这个‘苍生第一’不是说着好玩的,我们一定要将苍生摆在第一位!即便不说什么高谈阔论,至少咱得明白,咱吃的用的,咱的军饷可都是来源于百姓。所以无论何时,我们都要秉持十个字——‘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
“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掳掠”是宋朝名将岳飞对岳家军的要求。岳家军能够让敌人感慨“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离不开对这十个字的践行。所以江烈希望狮炎军的所有将士也都能贯彻这个理念,让日后能有人感慨“撼山易,撼狮炎军难”。
江烈续道:“咱神狮军团的编制分为军、分军、尾、爪、牙、骨,想必诸君都是了解的。但是我想,咱狮炎军可以内部改革一下,举个例子,就比如说狮炎甲军甲尾甲爪甲牙甲骨,腰牌上就是这样写的,正式番号也是这样的,这不必改动,也无权改动。但我们可以做什么改革呢?我是这么想的。”
江烈结婚那天,张佑礼送给了他几本书,其中基本上是一些关于夫妻生活的科普类读物,而有一本与众不同,书名叫做《兵法》,作者佚名,活脱脱就像一本盗版书。不过江烈认为张佑礼送的书定然是精挑细选出的,所以还是认真研读了那本酷似盗版书籍的《兵法》,竟然受益匪浅。
《兵法》中提到,每个士兵都有自己的长处与劣势,治军要让每个士兵的个人能力最大化,就必须扬长避短。按照狮城军的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