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森上前,把那蛇抓起。
何培庸道:“把角据了,口中的珠子拿来。”
刘森拿着蛇回了门里,拿一把锯子来,把蛇角锯下,蛇身抽搐,血流不止,接着又捏开蛇嘴巴,取出青云珠,放着幽幽青光。
何培庸拿过蛇角和青云珠,大笑不止:“咱们端源派出头的日子到了!”
刘森捏着蛇问道:“它怎么处置?”
何培庸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还给放回抚河去,让它再修三百年再得道吧!”
刘森领命,把蛇放归抚河。
蛇在水中盘旋,怒视刘森,目不转睛。
刘森咧嘴讥笑道:“我家老师让我放你一命,已经是大慈大悲,你再不知好歹,信不信我把你剥皮烤了吃了!”
那蛇方隐入水中,消失不见。
当日夜深,黑云压城,电闪雷霆,瓢泼大雨,狂风怒号。
抚河水长了五尺,梁村外石桥的桥墩被整个淹没,水中一道若隐若现的黑影,一下一下地撞击着石墩,大地随之颤抖。
每撞一下,桥墩上的金光就黯淡一点,不知道撞了多少下,河水都被染红,金光终于彻底消失不见。
水下传来一声巨兽怒吼,那黑影全力向桥墩撞去,欲将石桥撞塌。
但是黑影撞来,石桥上突然泛起青光,一声钟响。
黑影被弹了回去,探出水来,是一条腰粗大蛇,蛇头碗大一个疤,血流不止,眼神凄怆。
闪电照彻夜空,就见石桥之上,立一道人,宽袍大袖,面无表情,置身雨中,却不被淋湿。
那蛇一跃而起,金光一闪,落于桥上,现出一个人来,正是陈娇然。
吕竹月、林晴丽、董瑜文、黄含蕾随之跟来。
吕竹月怒问:“你又是什么人?”
林晓东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发水毁桥?”
陈娇然切齿:“我要掩了燕泽山!”
林晓东不知燕泽山何处,问道:“为什么?”
吕竹月法剑出鞘:“你这道人,少管闲事!”
林晓东道:“你发水淹了下游百姓,我如何不管?”
陈娇然气汹汹:“我发水淹了百姓你就管,道人锯了我的角,夺了我口中宝珠,你却不管?”
林晓东皱眉:“有这样的事情?”
陈娇然恶狠狠道:“我在抚河修道三百年,从未害人性命,为何要落得如此下场?我处处忍耐,为何你们人身道人,偏要苦苦相逼?”
林晓东道:“你此话若真,此事林某管了。”
陈娇然指着自己头咆哮:“我顶上那么大的疤你看不见?”
林晓东问道:“害你的人在燕泽山?”
吕竹月怒道:“你这道人真是聪明透顶,这都能猜得到?”
陈娇然决然道:“何培庸坏我得道机缘,锯我龙角夺我法宝,我宁愿毁去这一身道行,也要和他同归于尽,此事你管不得!”
林晓东道:“你要找这道人寻仇林某不管,但是你若为害百姓,我却不能袖手旁观。”
陈娇然歇斯底里:“你没听见?我没有了角,也没有了法宝,怎么找他们寻仇?”
林晓东道:“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陈娇然切齿点头:“好,那我先看看你有什么本领!”
黄含蕾仗剑杀来。
林晓东抡开慈深剑迎战,同黄含蕾斗在一处,往来交织,盘旋腾挪,杀了二十回合。
黄含蕾招架不住,往后撤去,将雷火图祭起,烈火雷光,一道向林晓东倾泻过来。
林晓东抖开来去图,风火雷电,皆收入其中,悄无声息。
黄含蕾瞪目张口:“啊?”
林晓东道:“林某颇有道法,要给你等讨一个公道,容易得很。”
董瑜文冷哼:“少口出狂言!”飞身杀来。
林晓东提剑再战董瑜文,双剑并举,步战交锋,有二十回合。
董瑜文也败下阵来,纵身跳走。
林晓东道:“你等也在陆浑县修炼,难道没听说过林某?”
林晴丽不屑:“谁会听说你一个无名之辈?”举剑杀来。
林晓东架剑交还,同林晴丽杀在一处。
双剑相交,腾挪辗转,斗有二十余合,林晓东收身撤去。
林晴丽将莲华幡一展,向林晓东放来金光。
林晓东侧身拂袖,顶上升起醒世钟,一声响,青光荡开,将金光冲散。
林晴丽张口瞪目:“你是何人,年纪轻轻,有这等法力?”
林晓东道:“林某游方道人而已。”
吕竹月道:“我再来会你!”飞身上前,一剑劈来。
林晓东抡开慈深剑,再战吕竹月,杀了十合,回身就走。
吕竹月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