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门开着,地面干干净净,几千斤粮食不翼而飞。
陈若兰当即跪在了地上:“谁这么缺德?这么多粮食不见了,让我们刘家以后喝西北风?”
刘洺培咧嘴咬牙,两手握拳,知是林晓东搞鬼,不敢跟家里说,独自去了琼昌山。
林晓东早在山门外静候,笑容满面,见到刘洺培,点首一礼:“刘公子。”
刘洺培怒问:“我家粮食呢?”
林晓东两手一摊:“你在说什么狗话?”
刘洺培切齿瞪目:“一定是你搞的鬼!”
林晓东把头一歪:“你有证据吗?你去报官啊!”
刘洺培问道:“你想怎么样?”
林晓东道:“离沈小姐远一点,以后少干这种缺德事。”
刘洺培只得认栽,点头道:“好,你把粮食还回去,我以后再不招惹沈棠华!”
林晓东闭眼再睁开:“粮食已经回去了。”
刘洺培下山,回到粮铺一看,粮食果然已经回来了,再一打听,是从粮库里凭空变出来的。
刘洺培见林晓东如此法力,哪还敢对沈棠华有非分之想。
是夜,一束金光落在了淮林山上,现出五位道人。
此五人,乃是梁安县虹阳山济云派掌门李继治,并章念辉、任景、白刚启、黄坤四位弟子。
梁安县同陆丰县相邻,虹阳山据此十余里。
章念辉喝道:“陆浑县的鼠辈,快出来见我家师尊!”
山上听到动静,钟声大作,杨竹翰、孟安青、杨升源、贾峻、许蕊珠杀出门来。
杨竹翰认得李继治,见他来了,面色一沉,对许蕊珠道:“珠儿,速去琼昌山找林道长来。”
许蕊珠看李继治等人一眼,点点头,化虹走了。
孟安青怒问:“你们梁安县的门派,来我陆浑县何事?”
章念辉讥笑道:“你陆浑县,我梁安县的道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孟安青跺脚一喝:“混账!敢来淮林山放肆?”
章念辉道:“你陆浑县门派,灭门的灭门失踪的失踪,有何不敢?”
杨竹翰问李继治:“你今日,是奔着打架来的?”
章念辉道:“以后你陆浑县的门派,要听命于我们梁安县!”
杨竹翰又问李继治:“这也是你的意思?”
李继治道:“我徒弟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杨竹翰点头:“你济云派半夜三更来我淮林山出言不逊,丝毫不把我陆浑县门派放在眼里,那也怪不得我不客气!”
黄坤抽出妙全剑大步上前:“我来看看你寂华派都有些什么本事!”
贾峻微闻剑出鞘,跃上前来:“我来给你看看!”
两人杀作一处,双剑相交,步战来往,有十余合。
黄坤非是敌手,打得急了,腰间拿来九天鞭祭起,打向贾峻顶上。
贾峻看见,怀里拿来伏天袋打开,把九天鞭给收了去。
黄坤两手空空:“你还我法宝!”
贾峻冷哼:“微末道行,也来淮林山自取其辱?”
白刚启舞立净剑杀来:“寂华派鼠辈,休要猖獗!”
贾峻弃了黄坤,来战白刚启,双肩并举,腾挪周转,战有十合。
贾峻已经同黄坤杀过一场,再战白刚启,自觉吃力,复将伏天袋祭起。
伏天袋放来金光,白刚启未等反应,手中剑被收了去。
白刚启抬头看伏天袋一眼:“此宝也没多大法力!”后背取来墨琉璃伞,撑开一幌,喷出一道黑烟。
贾峻把伏天袋撑开,欲将黑烟收去,哪知此是左道,伏天袋沾了黑气,登时掩了宝光,没了神妙。
贾峻一看不好,跳出了圈子,白刚启得胜回去。
李继治对杨竹翰道:“你非我敌手,何必浪费时间。”
杨竹翰道:“你想让陆浑县门派听命于你梁安县,找我寂华派没用,得先问问琼昌山志虚观林晓东林道长答不答应。”
李继治道:“今日先打赢了你,明日再来找这个林晓东。”
杨竹翰道:“何必明日,我小徒弟已经去找林道长了,一会就到。”
李继治点头:“好,等他来了,看看有什么手段。”
任景仗乘寂剑上前:“济云派二徒任景是也,寂华派哪个来见我?”
杨升源抡开言贯剑,飞身来取:“寂华派二徒杨升源,来给你显些手段!”
两人杀作一处,双剑并举,步战交织,有二十合。
任景略占上风,杨升源见难取胜,手指一弹,打出一发梅花玉珠,射向任景面门。
任景见梅花玉珠打来,袖底亮出八方尺一扫,一声响,宝光四溅,梅花玉珠被打落在地。
杨升源往地上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