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立丰转而去战常灵君,重骑摇剑杀来。
常灵君举云高剑招架,和姜立丰斗在一处,一步一骑,辗转周旋,整杀了十合。
常灵君非是敌手,取下后背招魂幡,迎风一摇。
姜立丰见状,也祭烈火宝幡,周身起了一片火光,未能摇动。
姜立丰手指常灵君:“今日你坏不得我!”
常灵君正一筹莫展,林晓东抬枪一指,腾的一声,烈火宝幡突然燃起火光,化为灰烬。
姜立丰神情大变,瞪眼大呼:“林晓东!是林晓东!”
常灵君喝道:“你今日丧命于此!”回头看一眼林晓东,将招魂幡一摇,姜立丰全身泛起红光,眼皮一翻,死了。
一旁,潘倾文正斗姚泽,姚泽骑墨灵豹,舞隆参剑,辗转跳跃,将潘倾文稳稳压制。
潘倾文见不能取胜,便拿出宝色金旗招展。
宝色金旗向姚泽放去一道金光。
姚泽嗤笑,从怀中抓出一把白虹玄砂,迎着金光洒去,一声钟响,白虹玄砂白光一闪,将金光打碎。
姚泽骑在豹上,抱着双臂道:“你这面旗子,也没多大法力!”
潘倾文听了一咬牙,将宝色金旗又展了一展。
宝色金旗向姚泽又放去一束金光,伴随着隐隐嗡鸣。
姚泽不屑,随手又撒出一把白虹玄砂,白光一闪,将金光挡下。
潘倾文见了,犹豫片刻,一言不发,回身就走。
姚泽忙催开坐下墨麒麟,追上前来,高举隆参剑,往潘倾文项上砍去。
林芸英见状,大呼一声:“休伤吾道友!”玉仁剑出鞘,跃身上前,将隆参剑挡下。
姚泽见了林芸英,好胜心起:“倒要见识见识忻南道仙首门下高徒的手段!”
林芸英回道:“将死之人,还敢出此大言?”
姚泽听了,咧嘴咬牙,高举隆参剑,向林芸英劈面砍去。
林芸英玉仁剑一横,稳稳招架,和姚泽杀在一处,二人步骑相交,上下腾挪,左右周转,一气杀了二十合。
林芸英修为在姚泽之上,但是以步战骑,又为女身,终是不敌,掩一剑败走。
姚泽岂肯放过,往墨灵豹背上一拍,纵身一跃,便来到了林芸英生前,抡起隆参剑便砍。
林芸英见势不妙,袖子一撩,放出飞羽轮,当空一转,放七色宝光。
只听一声钟响,姚泽一剑砍在那光中,被震退回去。
姚泽冷哼:“不愧为金琼门下,倒有几分法力!”怀中抓出一把白虹玄砂,往林芸英脸上撒去。
林芸英将飞羽轮收起,手一抬,袖底飞出锦云绫,一匹红色绸缎,犹如晚霞一般。
锦云绫在空中飘荡,将白虹玄砂拂散,撒了一地。
姚泽见了,嘴角抽动,想不到自己输给一个小辈,侧目冷眼:“你也就是仗着法宝厉害!”
林芸英一声冷哼,将身一抖,把锦云绫往姚泽身上扫去。
姚泽忙又抓出一把白虹玄砂洒在身前,却又被锦云绫拂落在地。
姚泽见势不妙,拨骑回身,夺命而逃。
林芸英挺身跺脚,扬眉一喝:“哪里走?”抬手一指,飞羽轮追去,七色宝光一闪,打在姚泽后心,打下豹来,面朝天,死了。
一旁戴为言见了,冲霄一怒:“敢伤吾道友?”急驾定海狐,抡开庆纯剑,向林芸英杀来。
常千骑上玲珑狮,抄起悬行剑,斜向里杀来,将戴为言挡下:“在小辈面前逞凶?”
戴为言切齿点头:“好,我来与你一战!”庆纯剑一举,向常千劈面砍来。
常千悬行剑一横,将庆纯剑倒下,纵狮上前,和戴为言杀在一处。
两人狮狐相交,二剑腾空,往来周旋,不觉杀了二十合。
常千非为戴为言敌手,落入下风。
二人又斗十合,常千招架不住,腿上吃了一剑,负伤败走。
戴为言庆纯剑一摇,定海狐一跃而起,追杀上去:“哪里走?”挥剑往常千后心坎去。
常千回头一看不好,撩开袖子,托起流星钟,放一片火光。
戴为言被逼退,撇嘴一哼:“雕虫小技,旁门左道!”怀中拿出雷火旗,当空一展,晴天霹雳,紫光烈火,一道向常千掠去。
常千将流星钟祭于顶上,垂下一片火光,却承不住雷火旗一击,嗡的一声,宝光熄灭,落下头顶。
常千见势不妙,倒吸凉气,扯过玲珑狮,夺路而逃。
戴为言侧目凶笑:“想跑?”复将雷火旗招展,不想却不应,既无雷声也无火光,拿下来一看,早已没了法力。
戴为言切齿一喝,将雷火旗掷落在地:“林晓东!”
常千边跑边回头,见落了雷火旗,忙将流星钟祭起,当的一声钟响,一道火流星向戴为言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