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茂彦听了,有如五雷轰顶,绝望地昂头望天。
徐婷玉不理会周茂彦,回头问林晓东道:“林道长怎么会来?”
林晓东道:“吕清宁诡计多端,我怕她跑了,最近一直在暗中跟踪。”
徐婷玉点头:“原来如此。”瞟了周茂彦一眼,又道,“吕清宁那日来我飞沙观,被我轰了出去。”
林晓东手指着周茂彦道:“此事我知道,她下了山,却没走,半夜去了他的房间。”
周茂彦起身,看了徐婷玉和林晓东一眼,神情复杂地转身走了。徐婷玉望着师弟的背影,沉重一叹,道:“我想等一段时间,各大门派选出新的掌门,再组织人讨伐太初宫,现在看来拖不得了,留着吕清宁这个女人的性命,殆
害无穷。”
林晓东问道:“徐姑娘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徐婷玉昂头想了想,道:“今日回山,要处置师弟和山门的事情,明日通知各大门派,后天来我飞沙观集合。”
林晓东点头:“好,那我后天去你飞沙观拜访。”
徐婷玉行礼:“多谢救命之恩,我飞沙观上下,扫榻相迎。”
二人分别,各回山门。
周茂彦不见了,山门弟子纷纷问徐婷玉:“二师兄呢?”
徐婷玉阴沉道:“烽火山庄和金虎宫根本就没有矛盾,是周茂彦编出的谎话,为了骗我下山。”
“周茂彦居然和吕清宁勾勾搭搭,半路上想要对我下手,幸亏林道长来的及时,我才没有死在他们两个歹人手里。”
“残害同门,于门规当斩,我念在师兄弟之情,放他一马,逐出师门。”
山中弟子一时间哑口无言。
徐婷玉阴冷地扫视众人,道:“我飞沙观是名门正派,之前更是道门统领。”
“如今山门是我当家,老师的那一套,都给我收起来,谁要是再想和邪道勾勾搭搭,就别怪我不客气!”
“要是还有谁,不满我的做法,大可以现在就下山,去投奔太初宫,我绝不阻拦!”
没有人敢说话,上梁不正下梁歪,门派之中,和广玄子、周茂彦这样的心术不正之人不在少数,现在都被徐婷玉震慑住了。
见没人说话,徐婷玉翻了个白眼,招呼三师弟董正浩道:“你随我来。”
董正浩随着徐婷玉去了厅中,问道:“掌门,找我什么事?”
徐婷玉道:“吕清宁多活一日,兰长道道门就多一日不得清静,你明天下山,去通知各路门派,来咱们飞沙观商议围剿太初宫事宜,就说林晓东也会来。”
董正浩领命而去,第二日,给戈壁门派送去消息。
各大门派仍然一片混乱,但是对吕清宁的仇恨却是统一的,纷纷响应,第三日上午,早早便来到飞沙观。
林晓东也如约前来,徐婷玉亲自来迎接,行礼道:“恩公,又见面了。”
林晓东摆手:“徐姑娘不必如此。”
徐婷玉一笑,道:“我以为不会有多少人来,毕竟我不是我家老师,结果没想到,大家都痛恨吕清宁。”
林晓东点头:“得道多助,今日必灭太初宫满门。”
二人进入厅中,徐婷玉拍拍手道:“各位,这位就是葱岭云岚山重华宫林道长。”
在场所有人都向林晓东投来好奇和敬畏的目光,片刻之后,纷纷围上前来,异口同声:“林道长,为我家老师报仇,杀了吕清宁!”
林晓东摆摆手,示意大家肃静,道:“各位放心,我今日前来,就是来了结此事。”
“那吕清宁,害死两边这么多道人,还不死心,居然又找上了飞沙观二师弟周茂彦。”
“他们二人合谋,把徐姑娘骗下山,想要杀人灭口,好让周茂彦当掌门,并为太初宫正名。”
“还好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徐姑娘才没有遭了毒手。周茂彦给逐出师门,吕清宁么,当然和撇下广玄子一样,又撇下周茂彦跑了。”
林晓东眼神渐冷:“这种祸害,多留一日,都后患无穷,所以我今日前来,想要随各位同道,打上巩宁山,找她算这笔血债!”
徐婷玉道:“多谢各路朋友前来,有林道长相助,今日太初宫在劫难逃,我们出发!”
一行人浩浩荡荡下山,向巩宁山杀去。
巩宁山距离葱岭不远,是一处不起眼的小山,山上的太初宫旧址早已经焚毁,只剩下了残垣断壁。
可是等众人来到山顶上,却见一座山门伫立,修缮一新。
徐婷玉大喝:“吕清宁?你出来!”
太初宫一共二十多号人,在山门外一字排开,吕清宁和方晓慧也在其中。
方晓慧手持法剑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打上我山门?”
徐婷玉喝道:“你们太初宫罪大恶极,蛊惑我家老师,害得戈壁门派损了七十多位掌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