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远涛、钱志亮、李承伯、赵俊广四个弟子,手上各自拿着一杆毛笔,围着平元子,布成了松风阵,霎时间风声四起,阵中黑白二光交相呼应,好似一副水墨山水,诡异又抽象。
俞凤君一看对面有备而来,忙道:“起遮云阵!”
乔楚晴、韩湘颜、陈露云、丛瑜惠围着俞凤君布成阵法,阵中云起云落,气象万千,不输于松风阵。
平元子随心笔指向了俞凤君,阵中黑白二气,向遮云阵中冲来。
遮云阵中也随之放出一道云气,两道气韵相互碰撞,悄无声息。
两个阵法平分秋色,平元子却一点也不慌,道:“变阵!”
松风阵中起了变化,那黑白二气开始旋转,化成了阴阳鱼的形状,再次向遮云阵打来。
遮云阵中又起了一道云气,没想到撞到那黑白二气,竟然被其裹挟,跟着不停旋转,逐渐消散,而那黑白二气,仍向乔楚晴等人吹来。
俞凤君见状,忙把凌月伞撑起,垂下一道寒光,挡住了黑白二气,但是凌月伞也承受不住,掉落下来。
黑白二气仍然袭来,俞凤君一看阵法不敌,忙道:“撤阵!”
就算掌门不说,乔楚晴等人见那诡异的黑白两气,也要吓得逃窜,听俞凤君说撤,更是二话不说,拔腿就走,全都躲到了俞凤君身后。
俞凤君冷脸道:“郧丰观松风阵,还真叫你们给布成了!”
大弟子孟远涛,也就是刚刚话最多之人,讥讽道:“可是你掩月派,这么多年却没什么长进,跟刘琴雪比起来恐怕差得远了!”
乔楚晴剑指孟远涛:“放肆!”
孟远涛挺胸上前:“你要是不服气,大可以上来走一场!”
乔楚晴按捺不住,抄起云梭剑就走上前来:“好,掩月派大弟子乔楚晴在此,对面是谁,临死之前留下姓名!”
孟远涛高声道:“平元子门下大弟子孟远涛,正好跟你较量一番!”
说罢,打出一发天机珠,闪烁白光,向乔楚晴飞去。
乔楚晴见状,也打出神笑珠,哪料到天机珠阴阳变化,玄妙在神笑珠之上,神笑珠上的阴气,被天机珠吸去了不少。
乔楚晴大惊,忙把神笑珠收回,孟远涛得了便宜,咧嘴一笑,摇动手指,天机珠又向乔楚晴打来。
乔楚晴云梭剑出鞘,瞄准天机珠就砍去,孟远涛以为自己吃定了乔楚晴,不当回事,就去硬接。
可天机珠虽然法力在云梭剑之上,但云梭剑终究是铁器,就听见叮的一声,在天机珠上砍出了一道剑痕,不知道要多少修为才能修好。
孟远涛心疼得龇牙,把天机珠收回,又拿出悟禅尺,凌空飞向乔楚晴。
乔楚晴以为这把尺子只是一把普通铁器,还使云梭剑去砍,没想到悟禅尺上突然放了一道金光,云梭剑砍过去,登时法力全无。
嗡的一声,云梭剑宝光消散,掉落在地,乔楚晴人也后退三步,差点跌坐在地上。
平元子哈哈大笑:“你掩月派,也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了!”
接着含恨道:“一起上,灭了掩月派这一伙女贼!”
郧丰观众人一哄而上,和掩月派弟子混战在一处,好一场大战!韩湘颜对上了钱志亮,使明泉针往钱志亮身上打去,钱志亮拿出了一个砚台去挡,叮的一声,明泉针被弹飞,砚台上却结了霜,把手粘掉了一层皮。
趁着钱志亮发愣,韩湘颜又拿出托月钵,对着他放了一道白光,把人给放倒在地。
陈露云和李承伯斗在一处,拿出寒星瓶,放出了片片雪花。
李承伯见状,拿出了影花镜,对着寒星瓶一照,一道闪光,寒星瓶就失去了作用,雪花也随之飘散。
不等陈露云反应,影花镜又往她眼睛晃去,当即眼皮一翻,跌倒在地。
“师姐!”
丛瑜惠见陈露云倒下,大叫一声,拿出绣珠伞,往李承伯身上扫去,伞上的珠子放出一道道白光。
李承伯故技重施,影花镜往绣珠伞上照去,绣珠伞上的珠子瞬间失去光彩,丛瑜惠愣神的功夫,也被影花镜一恍,晕死过去。
“可恶!”
见陈露云和丛瑜惠都中招,刘婉纯骂了一声,也要上前,却被俞凤君挡住了。
俞凤君对李承伯道:“你这镜子厉害,对我却没用。”
李承伯不信,咧嘴一笑:“那我就来试试!”
影花镜就往俞凤君眼睛上照去,俞凤君不使宝物护身,也不闭眼,被那镜子反射的光线照到,却安然无恙。
李承伯收回了镜子,疑惑道:“怎会如此?”
俞凤君有百年定功,就算因为林晓东略有退步,也远非李承伯所能攻克。
平元子见状,走了出来,咧嘴凶笑道:“杀父之仇,今天就找你报了!”
俞凤君料想今日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