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康还记得赵向晚刚才说的话: “向晚,你的意思是不是要我们悄悄查一查樊弘伟这个拆迁办主任的底细?像原本我们查徐俊才一样?&a;#34; 赵向晚点头: &a;#34;对。&a;#34;直觉告诉她,樊弘伟绝非善类。敢觊觎季昭,那就等着被查吧! 何明玉有些兴奋地搓了搓手: “那,我明天就去档案室查一查,看看有没有和樊弘伟相关的卷宗。 朱飞鹏也来了兴致: “我明天去城建局转转,打听打听拆迁办是什么来头。” 祝康等人也跟着说: “行,明天正好没什么事,我们把精力集中在樊弘伟这边。” 世道若不公,那我们就来把这世道管一管!这帮子年轻人在赵向晚的鼓动之下,达成某种协议。 而此刻,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樊弘伟哼着小曲回到家。 走到三楼,樊弘伟拿出钥匙打开门。三房两厅的单位宿舍装修得富丽堂皇,玉兰花的墙纸、真皮沙发、全房欧式家具,亮晶晶的水晶吊灯、彩色大理石地砖,和楼梯间的朴素陈旧形成鲜明对比。 屋里一丝声音都没有。 樊弘伟皱了皱眉,将钥匙往门边柜子上一砸,发出“咚!”地一声,醉意十足地喊了一声: “人呢?死哪去了?&a;#34; 一个身穿棉质睡裙的女人从屋里匆匆跑出,满脸惊恐,压低声音道:“儿子睡着了,你别吵着他。&a;#34; 樊弘伟斜着眼睛看一眼妻子顾文娇,脑中闪过季昭那张漂亮得像仙子一般的脸庞,腹中邪火直冒,快步上前,一把将女人揽入怀中,推倒在沙发,便想要行男女之事。 顾文娇眼中闪过痛苦,强忍着内心的嫌恶,哀求道: “儿子刚睡着,莫吵醒了他,你想要,那就进屋去做。&a;#34; 樊弘伟一只手扣住她肩膀,另一只捏住她下巴,强行将她的头抬起,双目微微眯起,审视着顾文娇的眼睛。 酒气浓重,熏得顾文娇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偏过头,正露出颈脖间青紫的指印。——这是被手掐出来的痕迹。 一看到这青紫痕迹,樊弘伟的眼睛里忽然闪过疯狂,带着嗜血的渴望,扣住顾文娇肩膀的手力量忽然加重。 顾文娇太熟悉他的反应,察觉到樊弘伟渐渐粗重的呼吸,肩膀处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开始挣扎。她不敢尖叫,害怕动静太大惊醒孩子,但肌肉紧绷,进入全面戒备状态。 看到手底下顾文娇沉默的挣扎、柔弱的恐惧,樊弘伟内心兴奋达到顶点,一把将她摁倒在沙发,右手挥起、落下。 一下、两下、三下。 沉闷的皮肉击打之声,在客厅回响。 顾文娇力气小,根本挣脱不了,只能抱住头,默默承受着樊弘伟的殴打,死死咬住双唇,眼中泪水落下。 时间过得特别慢。 顾文娇躺在沙发上,像条死鱼一般。她看着天花板,那一盏水晶吊灯很亮,亮得刺眼,垂下来的璎珞在微微晃动着,晃得头晕。 左边胳膊痛得已经没有知觉了,右边胳膊还在一下一下地承受着抽打,不过好在双手抱头护住了脸,不至于明天出去见不了人。 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樊弘伟看顾文娇一幅死人样,不挣扎、不反抗,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转了转发酸的右手,从她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呸了一口: &a;#34;起来!给老子倒杯茶。&a;#34; 顾文娇慢慢坐起,将喉咙口那股带着血腥味的唾沫咽下,抬手将散乱的头发挽到耳后,熟练地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 胳膊巨痛无比,估计青紫、红肿少不了。不过手、脚还能动,看来骨头没有断;脸颊因为被胳膊护住,应该没有伤痕,但因为震动冲击,依然有些疼痛;胸口、腰腹都没有被打,没有疼痛感。最终顾文娇得出结论:樊弘伟没有朝要害处下手,她今晚算是渡过了一劫。 顾文娇站起身,拖鞋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里,她也不敢寻找拖鞋,赤着脚,像个游魂一样向厨房走去。 樊弘伟悻悻然再一次呸了一口: “无趣!”一开始打她,顾文娇还会反抗,一边尖叫一边奋力反击的模样实在是可爱之极。可是越到后来,越没意思,顾文娇不动不叫不反抗,像一条放在砧板上任他宰割的鱼,一点成就感都没有,让他越来越没有兴趣。 顾文娇忍着痛,到厨房倒了一杯茶, 看着玻璃杯里暗红的凉茶茶水,她嘴角扯了扯,往杯子里吐了一口唾沫。 唾沫带着血沫,很快就与凉茶融为一体,什么也看不出来。顾文娇端着茶送到樊弘伟手中,眼里不自觉带出丝兴奋。樊弘伟警觉地看了她一眼,右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