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才道:“我希望,可以不出去历练,就跟师父修行。”
“嗯,然呢?”福佑临超级八卦。
其他人一听桃夭夭最在意是师尊,立刻兴奋。
“对呀,桃桃!就一句话吗?”
“难道不应该是最爱师父之类吗……咳咳!”
桃夭夭有些莫名,腼腆地笑道:“不是说,最想说话?我现在就想和师父说这个啊。”
“我记得没有规定,要说几句话。”桃夭夭很认真。
福佑临立刻道:“无法反驳,不过……桃桃,你真不再说两句吗?”
桃夭夭看看同样期待地看他莫商悟,觉有些奇怪。
他是对师父说,也不是对师兄说,怎么莫师兄一副自己就是师父跃跃欲试……
想想,桃夭夭还是摇头,微红脸道:“就这句。”
他说又扭头去看风行止。
这一次,师父就站在不远处等他。
四目相对时候,桃夭夭下意识挪开视线……随即又控制不住地转回去,朝风行止露出一个灿烂笑容。
一时,在场又不知道多少人被迷眼。
很多人也发现桃夭夭异常举动,一时神色都有些微妙。
但是,小师弟一很黏师尊,这么看又挺正常,所以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桃夭夭连忙道:“惩罚都结束吗?最一个游戏是什么?”
“结束结束!”
“最一个游戏是投壶!”
“输人,就大伙儿接下来一年日用都包!”
“不行不行,哪那么多晶石给你败家。晶石不够,可以帮忙干活,劝学殿活多是。”
“可以可以,开始吧!”
……
桃夭夭回头望一眼风行止,又被福佑临唤回去,忙跟走。
莫行鸷经回来,神色看和平时没什么不同。
桃夭夭不知道改签文事情,见莫行鸷过来他投壶,也没什么意见,只虚心地听。
玩一会儿,莫行鸷忽然问:“你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和风行止长得那么像,这是为什么?”
“其他人多多少少都会问。”
“噢……这个啊,”桃夭夭想想,道:“因为师父有给我解释过。我知道你和师父有一定关系,所以没有那么意外。”
“风行止什么都会跟你解释?”莫行鸷问。
“也不是什么都会说,有些事情,师父觉得我小,就不告诉我。”桃夭夭很老实道。
“你不觉得被瞒很不好?不够坦诚?”莫行鸷问。
桃夭夭蹙起眉,警惕道:“师兄怎么又说这样话?”
“师父什么都为我考虑,如果我因为他没有事无巨细都告诉我,就觉得被瞒不好,那也太不懂事。”
“而且,师父又没有七情,没有私心,他不说事情,必然就是不利我。”
“和别人不一样。”
莫行鸷闻言,顿顿,才道:“没想到你经这么信任风行止。”
桃夭夭眨眨眼,微微笑道:
“我和师父,在山河图里,待一千多年,在外面,住在一起十几年。”
“凡人一辈子,还不到百年。我却是出自人界,很多想法都接近凡人想法。”
“师兄可能是仙人当久,对时流逝没什么大触。”
“我不一样,我觉得过去很久。”
“每一刻,只要我唤师父,师父都会应我,持续一千多年,师兄可以设想一下,一从早到晚,都对一个人,随叫随到,有求必应,一年三百六十,一共一千五百年,不曾懈怠,是什么觉。”
“这不是很容易做到事情。”
桃夭夭捏捏指尖,头一次认真地仰起头,看莫行鸷脸。
他也是第一次对莫行鸷说这么多心里话,提却是风行止。
莫行鸷只觉心口有一火在烧,却又无法移开视线,不去看这时候桃夭夭。
修魔神道,性情暴躁易怒,忽冷忽热,何况莫行鸷心魔缠身。
一身通魔气,全靠风行止那身凡骨和七情镇压,才不至失去理智。
他是界风头无俩大师兄,父母眼里完美儿子,前途无量,不比当年风行止差多少。
可因为无处不在执念心魔,总是要和如今经成神风行止对干,仿佛要证明什么。
可是,其实根没什么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