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也红了个彻底,但还是迎着他的视线问:“你想画什么?” 傅时昭走近一步,“都行,只要是你画的。” 唐眠垂下眼睫,手指重新伸向自己的书包,“我去拿蜡笔,水彩在身上不好着色。” 不着色是一回事,混着水彩颜料的水会顺着重力往下淌又是另一回事。 幸好他还随身携带着蜡笔,这种蜡笔在身上覆盖性不错,还很容易清洗。 “好。”傅时昭乖乖站在原地等着。 拿回蜡笔的唐眠又瞅了他一眼,还是忍不住开口:“你就…不能穿个裤子?” 虽然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但傅时昭这么光明正大地遛鸟,实在是有些怪怪的。 傅时昭垂下视线,“麻烦,裸.睡舒服。” 虽然是住酒店,但毕竟是长住,两人特地买了套全新的床上用品,来这儿的第一天就给套上了,为的就是确保卫生干净。 唐眠:“……” 唐眠懒得再与他争辩,拆开蜡笔盒子,沉思片刻,拿出一支颜色较浅的凑近傅时昭的胸膛。 毕竟是陪傅时昭“玩儿”,不需要画得那么细致,唐眠打算先打个草稿,然后再用色块细化,便算作是完成了。 “痒,可以重一点。”傅时昭缩了缩。 唐眠是知道傅时昭怕痒的,听罢打趣道:“重一点颜色太深,不好看,你忍忍。” 傅时昭这人不怕痛, ◉(格格?党文学)◉, 小的时候唐眠总爱戳他的痒痒肉欺负他。 那会儿傅时昭可会演了,每次被欺负都要掉几滴眼泪,给了唐眠欺负成功的满足感的同时又要耐下心来哄他。 傅时昭绷紧身体:“……我忍忍。” 唐眠继续打草稿。 有的时候画错了笔画还会直接用手蹭掉,毕竟是皮肤不是真的画纸,蜡笔的附着性没有那么强,随便擦擦颜色就掉了。 没一会儿,傅时昭突然又开口:“别碰到那儿。” 唐眠仰头看他,无辜道:“不小心碰到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唐眠故意不经意地又碰到了好几次,硬是打开了开关,支楞了起来。 傅时昭突然牵起他较为空闲的左手覆了上去,声音像是点着了火:“负责。” 唐眠狡黠一笑,故意将手放下,又拿起另一支蜡笔,不嫌事大地说道:“画还没画完,你忍忍。” 傅时昭:“……”忍不了一点。 傅时昭直接从他手中夺过蜡笔。 “负完责再画。” 唐眠见状眨了眨眼睛,直接吻了上去。 事儿真多。 傅时昭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唐眠竟然…… 他以前也这样帮过唐眠,但他从来没有要求过唐眠这样帮他,就算是手都很少,毕竟美术生的手很重要。 傅时昭这会儿实在是没心思去想太多,手掌不觉陷进唐眠柔软的头发里面。 良久。 傅时昭抽了几张干净的纸巾,小声开口:“我…我之前买了盒那什么,要不要试试?” 唐眠眉头微挑,任由他帮自己擦手,目光落到只打了一点草稿的画上,笑着说道:“要不再忍忍?草稿快打完了都。” 傅时昭觉得他这副身体才刚成年,一直忍着没敢做到最后一步,唐眠倒是没所谓,总要走到那一步的,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终于忍不住了么…… 傅时昭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是草莓味的。” “噢……”唐眠眼睛微弯,故作沉思,“行吧,那试试。”!
第 94 章(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