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关机,已经完全臣服于战王的权柄,绝不会把战王的行踪透露给其他人。 “葛洛莉” “你喊我什么?”葛洛莉耍弄着枪械,子弹从抛壳窗弹射出来,又挤回膛里,“你喊我什么?科鲁亚夫?我记得你!你刚才喊我什么?” 科鲁亚夫:“战王!尊敬的战王.战王陛下!” “不不不!不!不是的!”葛洛莉摇了摇头:“不对,你刚才喊我佳丽,你称我为公主,你叫我高级妓女——你是这么说的。” 黑键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立刻拔枪要毙了大伯,俨然一副正义凛然大义灭亲的做派。 葛洛莉狠厉的捶打桌板,突然耸立起来木条抽到黑键手上,只差那么一点,黑键就要步战帮干部的后尘,差一点点就枪毙了自己。 葛洛莉:“谁允许你拿枪的?黑键小子?” 枪火灼伤了黑键的眉毛,他吓得不敢动弹,弹道离他的下巴只差那么一毫米,子弹割开了他的嘴,擦伤了他的鼻翼,打在天花板上,桌板打得他手指骨折,打得弹匣松脱。 黑键立刻解释道:“这老不死的狗东西敢侮辱无名氏,我内心的正义之火熊熊燃烧着,不允许我坐视不管!” “放你妈的屁!你这个恬不知耻的狗杂种.”葛洛莉变了脸色,目光扫向在座的每一个人,包括吉米弟,“你们这些地狱都不收的畸形怪胎,趴在弱者身上磨牙吮血的寄生虫。真以为我和你们有什么话说?有什么生意可谈么?” “科鲁亚夫,我进门来冲着你开的第一枪,知道为什么吗?” 科鲁亚夫紧张急切的问:“是您走火了!是您想要惩戒我!是您舍不得杀我!对么!” “我在白键的收容所,遇见一个名字叫爱莲娜的姑娘。”葛洛莉踢开身边的死尸,坐在椅子上和科鲁亚夫谈。 “她说她不满十七岁,三年之前所有的记忆都消失了,也记不清自己究竟多大。” “为了满足你们这些畜牲人渣的私欲,还有多少个爱莲娜变成了瓦尔哈拉宫的公主?她们只是孩子!被你们变成敛财的工具,好不容易逃离魔窟,还要继续为战帮拐带妇女,变成恶魔的同谋。” “我割开你的舌头,根本就不想再听你说任何一句废话!免得你那张嘴里,再喷更多的狗屎!你觉得我为什么不杀你呢?猜吧!给你三次机会,猜中了我就饶你一命!” 科鲁亚夫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努力思考着,努力回忆着刚才发生的种种变故,他竭尽全力的呼吸着,要这颗机灵的大脑全速运转。 “您不喜欢看见我!我立刻就滚!” 葛洛莉:“不对。” 科鲁亚夫:“您是为了对付这些战帮余孽!所以抽不出手来给我致命一击?” 葛洛莉:“也不对。” 科鲁亚夫:“我还有价值!我能提供一些情报!我可以为你写名单!” 葛洛莉:“都不对。” 这个时候,黑键和白键勉强能想出一些原因,琴线的民兵领袖也能想出来——他们都是新生代,黑键代表是战团兵员的孩子,在枪匠的指导下学习骑士战技。 科鲁亚夫没有当场死亡的原因很简单,葛洛莉推门而入,论资排座科鲁亚夫面对大门在主人的位置,身旁还有一个如胶似漆贴在身边的陪酒吉米——按照战王的说法,她从不滥杀无辜,如果敲碎科鲁亚夫的下丘脑,产生的子弹破片极有可能伤到吉米弟。 从这个射击角度来看,子弹撕开科鲁亚夫的嘴,发生过穿伤害,吉米弟不会受伤,反而会受到惊吓,离开科鲁亚夫身边。 还有另一个原因,战王手上的格洛克只有十七颗子弹,她根本就不想在这头肥猪身上浪费火力——酒桌旁有六个战帮干部,她至少得换一次弹匣才能保证完全杀死这些敌人。 他们都知道答案,因为他们常在一线搏命。可是科鲁亚夫不知道,他的脑子已经不再是战士的形状。 黑键和白键心照不宣,都没有讲出答案—— ——他们非常遵守酒桌上的礼仪,绝不会去提点科鲁亚夫。 “想不出来?是么?”葛洛莉提枪处决,毫不犹豫。 子弹轰在科鲁亚夫肥胖的身体上,能避开要害就绝对避开要害! 她连续扣动扳机,照着这退伍老兵的裤裆,穿透桌板打爆了下阴,连续灌进十颗子弹,再一路往上! 科鲁亚夫的身体抖擞着,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痛苦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清空了弹匣,葛洛莉打得这头食人魔肠穿肚烂,贯出好几个血淋淋的大坑。 她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