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根本就没有现金,他把托德的衣服抢过来,这HC卡需要人类的信息素来识别,没办法转账。
“难道说,托德总管,你连五千块都不肯付吗?”佛西斯的语气越来越冷:“我差点丢了小命,才来帮您这个忙,马上我的工作也要丢掉了,您好歹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一想吧?”
“有办法的!有的有的!有的!”乔治·约书亚只觉得离谱,这些民兵还要不要脸了?居然想着帮助罪犯?还敢向罪犯要钱?
他心一狠,两臂变成柔韧的布条,狠狠将佛西斯扼住——
——失去[天堂可待]的支持,他只觉得十分疲劳饥渴,这送上门的人肉,当然要吃得痛痛快快。
在北地谷仓的交界处,乔治·约书亚将昏迷过去的佛西斯小哥生吞活剥了,先是咬断脖子吸血,再吃肉吮骨咀嚼毛发,一点都不剩了。
他换上民兵的衣服,再次摇身一变,化为佛西斯的脸面。没有想太多,正准备开车前往北地谷仓,要开始崭新的人生。
越过交界线铁道的那一刻,他沉浸在自由的喜悦里。然后被狠狠的撞飞——
——火车头擦过福特探险者的侧门,几乎撕碎了这台车的半张脸,发动机彻底瘫痪,水箱和油箱一起爆开。
乔治·约书亚刚刚回过神来,就发觉自己已经翻出车外,跟着翻滚的汽车一起被列车拖拽着,飞出去二十多米远。
只是进食的那几分钟让他失去了理智,让他化为野兽,却没想到这黑漆漆的凌晨六点,居然连信号灯都没有,列车就这么野蛮的越过交界线路了!
是昨天的雨吗?是大雨淋坏了附近的公共交通信号变电柜吗?
真他妈倒霉!倒了血霉!
乔治·约书亚疼得失去了理智,没有[以你之名]的庇护,似乎之前欠的人品债,在此刻都要变成恶毒的诅咒,变成霉运还回来了。
他一时半会动不了,没有[天堂可待]的持续回复力,只能依靠体内的圣血来找回体力。
可是那台福特车还跟着列车一路往前,往铁道的道岔撞去!远方迸发出灿烂的火焰!
整条列车的货箱都跟着颤了那么一下,从露天的板车上滑下数十根钢索!
乔治·约书亚瞪大了双眼——内心极度惊讶。
不会吧?老子不会死在这种倒霉懊糟事上吧?!
我明明已经躲开了战王!躲开了广陵止息!躲开了哭将军!躲过了一次次的危机!
钢索抽打着铁道两边的沿线泥路,打出深深的沟壑来,火车立刻紧急制动,跟随这强大的惯性,从板车货运平台上滑下来一台大货车——
——它浑身鲜亮的油漆,还有明晃晃的钢牙,乔治似乎在哪里见过。
也仅仅是见过,没有多少印象了,十分眼熟,它因为列车的巨大制动惯性,失去了钢索的束缚,朝着乔治·约书亚滚落。它一路侧翻栽倒,狠狠将乔治撞进了铁道矮坡旁的沟壑小溪里。
从驾驶室中爬出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小姑娘,她是尾指,原本说好,流星大哥在执政官的安排下通过空运支援战场,她作为医师,在无名氏弹尽粮绝的时候提供医疗救援,于是走陆运,可是没想到半路上出了这么个岔子。
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变成人肉饼干奄奄一息的乔治·约书亚——根本就分辨不出这无辜受害者的摸样。
冯佳丽自言自语:“都怪你!你要是听唐宁的话,就和流星大哥一起来了!”
她立刻又变为保罗:“不是啊!不是的呀!拇指不要我们来趟浑水,要是马纳叔叔知道,他肯定不同意,而且现在车也翻了,这是大当家的宝贝呀!咱们闯祸啦!”
他立刻变回冯佳丽,使唤魂威[B·Side·B面人生]在这个受害者身上划了一刀,看四下无人,她做贼心虚飞也似的跑了,要往前线赶,根本就没时间管这“无辜路人”的死活,只希望魂威能救他一命。
乔治·约书亚会在三个小时之后,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冒险。
从不可一世的“他”,变成美丽动人的“她”——没人在乎这位烈阳堡的雄主。只有一条癞皮狗晕晕乎乎的从泥地里爬出来,叼着一支断手,跟着温暖且干燥的环境指引,钻到了乔治·约书亚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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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