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因猎王者奖章,鲁班奖章和远征的三十二枚一等功奖章——我要说,这些都不算什么。” 阿峰点上烟,把车窗摇开—— “——应该有个以枪匠起名的勋章,以后有兵员立了功劳,就用你的代号来颁奖,和诺贝尔奖一样。” 他拍打着枪匠的肩膀,把打火机递过来。 江雪明立刻给自己点上烟,不劳烦这位活泼的小哥了。 “有有有,有。” 阿峰的坐姿也变得四仰八叉的,一下子现了原形,是广东男人魅力时刻。 “哎!我看你是完全不懂哦!枪匠老板,这功劳古往今来多少人能做到?我要是在防务兵员的岗位上混吃等死,别说敬礼了,我得当场给你磕几个,不然哪天癫狂蝶圣教回来了,我就得上战场挨枪子——说不定还会被怪物吃掉。” “哈哈哈”枪匠尴尬的笑着:“对,我不太懂。” 等到货车稳稳停在列车的地台上,枪匠要阿峰下车,两人一起锁紧轮毂,用化纤布盖住车顶,把车体与火车的底盘牢牢固定住。 阿峰干活麻利,手脚勤快,不过十来分钟的功夫,和枪匠一起爬回客厢里。 与乘务员交了过磅单,再次核实泥头车的载重和货品类目,就没有别的杂事了。 四个小时之后,他们要在芳风站下车,从化石林地出发前往芳风聚落—— ——在这段乘车的闲适时光里,雪明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座位。 这是他第一次遇见流星的地方,此时此刻,他妈的已经完全挤不进去了。 倒也不是因为他变胖了,变强壮了,而是早早有观光旅游团挤在这节车厢,要轮番体验枪匠和哭将军的座椅,不少带着孩子来旅游的,就把小宝宝放在那两个位子上,是一种美好的祝愿。 江雪明不知道说什么好,或许这也是一种迷信,BOSS想要破除的迷信一直都在,而且根深蒂固似乎永远都无法彻底消灭。 他拉着阿峰去了安静的餐车,要给阿峰泡茶。 “峰哥,你多大了?” “哎!”阿峰一点都不在意“峰哥”的称呼,自然而然的应道:“二十二岁。” 江雪明感叹道:“真好呀” 在雪明二十二岁的时候,正准备向玫瑰教讨要辉石戒指,那是一趟随时都会丧命的旅途。 列车启动时发出尖利的啸叫,熟悉的汽笛响起,站台管理员依然在忙碌着,在奔跑着。 还有无数个像阿峰这样的普通人,奔波在地下世界的每个城市,每个乡镇,每个村庄聚落。 “你叫什么?我们正式认识一下?”江雪明突然问起阿峰的真名。 “嘿嘿!”峰哥故作神秘,推了推眼镜,用干净利落的粤语答道:“李耀峰!” “哈哈哈哈哈”江雪明笑着应道:“你这爹娘也没想让你好过呀!什么[你要疯]——哎不说了.抽烟抽烟。” 烟灰缸里都是咖啡渣,它与茶台一起,在岩浆湖的光影下一明一暗。 阿峰接走热气腾腾的茶杯,就讲起故乡的事情。 “我们广Door人呢,就喜欢饮茶喝汤!排湿气养身体嘛!百毒不侵!也不知道能不能治维塔烙印哦!” “那怕是有点难。”江雪明笑道:“得加点药水。” 阿峰接着说:“我还会唱歌!要是老板你觉得无聊,可以加五块钱,我的拿手曲目是《男儿当自强》,我对我这个人啊,这个浑身上下,最满意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歌喉,还有一点点艺术细菌” 江雪明:“艺术细胞。” 阿峰:“我心中的一团火,我感觉到在这个ont,要~~爆了。” 江雪明连忙抬手婉拒:“算了算了.峰哥,别安静一会。” 阿峰马上就不高兴了。 “那我给你五块钱,你负责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