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5 [Magic Theorem魔术定理](2 / 4)

深渊专列 狐夫 3184 字 2023-02-20

个妙人,李奥纳多,这小伙子秀色可餐,又能当食物,又能做玩具——你是怎么想到这种天才主意的?” 小李哥双手交叉合十,与蒙恩圣母说:“这就是食玩,在早些时候,就有年轻人喜欢这种潮品。” “食玩?嘿...”玛丽笑眯眯的点着头:“食玩?有趣呀!真有趣!” 紧接着主母立刻变脸,情绪转变得非常快。 她句着身体,撩开额前红色卷毛,露出凶悍的眼神。 “你要好好对待这个小伙子的家人,不能让他白死了。” 李奥纳多连忙点头:“是的!是!” 玛丽:“你准备怎么做?” 李奥纳多:“给他家里送钱去!我在那不勒斯找到这个小伙子,他在很久之前,就非常仰慕您,想与您见面...我只是个牵线搭桥的人。” 玛丽感觉匪夷所思:“你的意思是?你打算给这个小伙子家里送一笔抚恤金?” 李奥纳多不理解:“难道...主母有更好的办法?” 玛丽轻声细语,贴住李奥纳多的耳朵,轻轻吹出寒气。 “我要你把他的家人都带过来,他的血很好喝,如果我明天喝不到了怎么办呢?我喝不到合适的血,就会生气,我一生气就变丑了...” 李奥纳多:“是!是的!” 玛丽接着说:“他的父母还能生吗?” 李奥纳多:“应该不行了...” 玛丽:“他有兄妹吗?” 李奥纳多:“四兄妹。两个哥哥,一个妹妹。” 玛丽:“两个哥哥带过来,这两天我要用。再给妹妹安排一个中间人,要明媒正娶,我会去参加婚礼,十个月之后就是圣诞节,他们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刚好能赶上平安夜的宴会,我要与玛姬一起享用。” 李奥纳多:“他的父母呢?” 玛丽:“不要节外生枝,送给仆人们当零食。” 李奥纳多:“那安家费该付给谁...” 玛丽主母一个大逼兜抽出去—— ——小李哥的脑袋原地转了二十多圈,终于停下,这位扈从惊恐万分,等待白夫人将脖颈的伤口都治好,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玛丽主母擦干净手上的血,趾高气昂的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我和这件小玩具有露水情缘,虽然他是玩具,但是我对他的感情都是真切实在的——你怎么敢用钱?来侮辱我们之间的爱情?” 李奥纳多不敢说话,也不敢下跪。 玛丽主母拿住染血的手帕,轻轻拍打着扈从的太阳穴。 “我愿意接纳他的家人,这本身就是一种恩赐,你却要谈安家费这种冷酷薄情寡廉鲜耻的脏东西?你究竟有没有良心?你读过血蝴蝶圣经吗?” 李奥纳多:“读过...读过...” 玛丽:“你再念一遍,它开篇经义是什么?” 李奥纳多:“受蒙恩圣血之荣,凡在地下授血的,必成为天上的兄弟姐妹,互帮互助,相爱相亲,互施恩义,天秤公平,以血代血,以肉偿肉,不得用钱财相侮,不得用金银相辱。” 念起癫狂蝶圣经,小李哥像是从刑场走下。 但凡惹玛丽主母生气的,没机会念经的倒霉蛋恐怕连骨灰都剩不下,只能剁碎了喂狗。 做错事情就念经—— ——这是南海城里血族的规矩,是一种魔术定理。 全能之手依然在信奉的铁律,这些血族早就忘干净了,他们依然会念叨个没完没了,搞得和真的一样。 小李哥收到玛丽主母的委托,麻熘退下去干活,要给主母准备另外两份惊喜,让主母的小日子多几次小乐子,就是他小李子赖以为生的本事。 玛丽回到议事厅时,心中对那不勒斯的两兄弟念念不忘,琢磨着要不要叫上玛姬一块来探讨食物的新玩法—— ——只可惜那个愚蠢又癫狂的小妹玛莎。到底是遇上了怎样的人间极品,才会动了真情,才会主动死在朴茨茅斯的阳光下。 想到此处,玛丽几乎嫉妒到发狂,能让玛莎动心的男人,一定是好吃又好玩的顶级货色吧? 就在此时,就在此刻。 二妹玛姬穿着丧服,披着黑纱。 听见大姐的脚步声,玛姬按下遥控器。 议事厅的投影布里,正是昨天晚上英国皇家医院的凶杀惨桉。 玛丽:“是什么真人秀吗?” 玛姬:“姐姐,你也得穿我这身衣服。” 玛丽:“谁死了?谁干的?” 玛姬:“红皇后教派的采血人死了,他是个韩国人,有不少爵爷认识他,颇有名望,周四举行葬礼。” 玛丽:“他是个好人,我半个月之前才见过他,他能当着我的面,一字不漏的把癫狂蝶圣经背完。” 玛姬:“他的死与你有很大关系。” 玛丽:“什么?” 玛姬:“你先看看吧,仔细看,姐姐。” ...... ...... 二十分钟之后—— ——视频放完了。 ...... ...... 玛丽神情严肃,眉头紧皱,她抬起手臂,仔细感受着钢之心的灵压,这种感觉让她如痴如醉,难以割舍。 她听见音响中那个小男人的咆孝与低吼,向镜头展示戒指,吐露爱意。 她看见那个男孩子清冷澹漠的眼神—— ——那一刻,玛丽只想把这神秘又俊俏的小家伙拉进怀中狠狠玷污。 要用舌头舔干净他的眼泪。 要把他架上铁床,种下维塔烙印,一边放血一边输血。 玛丽都在感叹着,她见到钢铁对戒的另一半时,大脑迸发出了惊人的才华,想出来的玩法和花招,能让她五百多年的老脸都开始发烫。 玛姬偏过头,神情严肃:“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玛丽姐姐!” 玛丽:“我知道...我知道!我明白玛莎的感觉了!我理解了!” 玛姬托起大姐的脸蛋,煞有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