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所隐瞒!” “明知故犯之后再道歉,是很恶劣的行为,我不太能理解...就是...洁西卡长官我实话实说啊。”江雪明形容着:“啧,我很难理解这种复杂的情感,可能和你聊不来,我是个很实在的日子人,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老土,我的妹妹也这么说,我能杀死她所有的幻想和浪漫,是个很[没意思]的人—— ——我不喜欢小确幸,或那种矫揉造作的复杂感情,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吗?你们日式故事总是弯弯绕绕的,总喜欢用复杂的语句去描述支离破碎又美好虚幻的东西,我不爱看动画片也是因为以前被类似的奇怪故事伤透了心,看见那种别扭的叙事方式,我就跑得飞快——说起来有点冒犯的意思了,抱歉。” “我...明白...”洁西卡抿着嘴,满脸不好意思:“我会好好配合你们,有一说一!有一说一!中文成语,毕生所学。” “那么就好说了!我们走。”江雪明收拾好燃气灶,合上日志,变得精气神十足。 步流星:“回去?小区里?” 洁西卡:“回去干什么?” “boss给我们安排的b14景区又破又烂,里面还有一堆宰客的[亡命徒],做装修工程呢,首先要搞安全防护,不然怎么开工生产?”江雪明一板一眼,从伏尔加的尾箱掏出三张新的塑布披风,检查最后四个冲锋枪备弹匣:“我们进去,和他们好好聊聊,聊到他们不想聊为止。” ...... ...... 三人照常走过体育场小道。 江雪明逐个清点场上运动员的数量——把各类运动器械的账单理清楚。 紧接着和四位网球手,还有两个裁判聊了很久很久,又和看球的一家三口聊了很久很久。 大概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没有任何惊喜,也没有任何惊吓。 生活就是这样,平平淡淡的。 在洁西卡长官的帮助下,江雪明了解到,这四位运动员需要的东西还真不少—— ——紧接着,江雪明在日志本上写满了字,撕下来交给洁西卡。 “回头你找侍者大人要个告示牌,把这段话挂在网球场的铁网上,靠近入口,我们走以后,让其他乘客看看。” “这个是?”洁西卡不认识多少中文。 步流星拿出自己的日志,照着写了一遍日语,把纸张撕下来交给娜娜美。 [十六番制铁所·网球场] [亲爱的乘客,在你右手边有四位运动员,他们来自苏联时代,有一位曾经是奥运会的运动员——与他们沟通时,最好不要讨论1990年之后,苏联解体的事情,否则你可能会死。] [如果你发现他们手中的球拍锈蚀腐烂,网球丢失,在一楼的仓库应该有我留下的备用品,如果你找不到备用品,说明这里已经荒废了很久很久,要直接开溜。] [这四位运动员都喜欢三道杠的吸汗衬衫,对鞋子没什么讲究,如果你带了功能饮料,可以送给其中两位女士,白头发大眼睛的叫斯琴涅娃,黄头发小鼻子的叫萨沙,都喜欢牛磺酸饮料,可以提升她们对你的好感。] [两位裁判不喜欢说话,他们喜欢吃玉米饼,这种零食很干净,不带油水不黏手,适合在比赛时吃。] [旁边的一家三口是日本关西人,,丈夫很喜欢赌博,不要说关于赌博的话题,他的妻子会试着杀死你—— ——妻子会问你钙片的事情,如果你没有钙片的话,牛奶也行,实在找不出这些东西,就不必去打扰他们了。他们的孩子可能会羡慕你的身高,缠着你问东问西。] [九界车站·乘客:江雪明] ...... ...... “这些是...”洁西卡捧着两张纸条,才明白这两位乘客打算干什么,“这些是留给其他乘客的吗?” “洁西卡长官,你的中文很烂,我有必要写下这些东西,免得你在和其他乘客沟通的时候词不达意。”江雪明解释道:“整个过程会花很多很多时间,就像是打扫房间一样无聊。” “不不不!不不不...”洁西卡一个劲的点头:“谢谢!谢谢你!” “不客气,我估计这个告示牌要经常更新。”江雪明又嘱咐道:“不可以偷懒。” 洁西卡眼睛里都是小星星。 “嗯!” ...... ...... 二十四个小时之后。 一楼的所有功能场所大门上,都多了一张小纸条。 俱乐部舞厅、麦当劳餐厅、大食堂、浴室和社区居委会的办公室。 里面的每个人,每个亡命徒的基本情况,与亡命徒沟通时需要注意的事项,都写得清清楚楚。 只是还不够详细,江雪明没那么多的精神力去深挖这些旁捎末节。 本来谈话就是一件非常消耗精神力的事,要避开[禁句]察言观色,时刻留心谈话对象的精神状态,连续二十四小时不断的说话,是非常辛苦的事。 阿星在一旁有样学样,明哥偶尔走神的时候,他就会立刻接上话题,免得怠慢了这些容易陷入狂暴状态的贵客。 期间只发生过一次险情。 ——对付乒乓球台的扎堆人群时,江雪明也不敢上去直接打招呼,那地方人太多,都是壮年的汉子,还在拿空烟盒打赌,看起来个顶个的脾气火爆。 于是他就叫洁西卡长官把这些人都拆开,一个个传唤过来。 其中一个汉子输急了眼,刚走到球场外缘就变成了丧失神智的癫狂状态。三人不得不跑出小区,在门外等待卢恩保险发挥作用。 ...... ...... 江雪明在车上睡了十个小时,这一觉睡得特别香。 在精神力消耗完之后,进入睡眠状态时,脊骨会打开血脑壁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