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的日子过多了,前几年坐在基站里,听见的大多都是坏消息...”
】
boss打断道:“敬情见证。”
......
......
这场决斗的时长不会很久,可能只在一瞬间就分出胜负。
当双脚再次踏上坚实的土地,雪明没有揭开面盔,闪蝶衣散发出腥臭的血气。
他依然一动也不动,无时不刻都在关注着自我内在,观察对手的肌理状态和呼吸频率,监听环境中每一处杂音,感受灵体散发出来的压力波幅。
这是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做过无数次的事情,这是他赖以为生的本事,是boss赋予雪明这项使命,是他的必经之路。
康雀·强尼要聒噪得多——
——他看见那个站定不动的人影,就发觉对方身上涌现出来的强烈气息,哪怕隔着一道v形面盔,依然可以感受到寒冷透骨的杀意。
“傲狠明德一定把它的骨头送给你了。”康雀满脸悻悻之色,言语中都是讥讽嘲弄,“臭小子,你肯定是洋洋得意喜不自胜,恨不得立刻拿我人头去换前程吧?”
雪明没有说话,他依然在观察对手。
除了携行包裹,慈悲会长没有辉石,却有一支承担棍棒功能的军刀。
它的装饰物华丽且实用,有顶圈、侧圈、上扬剑格。
有护手剑环和配重圆头,用作正面冲杀的不开刃里卡索。
军刀的背面还有一处与破刃剑形似的钩槽——
——它的设计语言非常张扬,胆大心细的战士才能使用这种格斗兵器。
“你在看什么?”康雀·强尼提起剑:“是在看这个?这是傲狠明德送给我的礼物——怎么?你着急了?想挂在joestar的墙上当展品?呵...”
雪明没有回答,他是个实在人,要是康雀乐意这么唠下去,他愿意等到对方体力耗尽再开打。
“你是一块石头吗?和我斗将比武的对手是一座凋像?”康雀·强尼依然准备用嘴决斗,试图激怒对手,试图扰乱对手的心。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枪匠的反应让康雀·强尼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
“我知道!我明白!你是早上八九点升起的太阳。”
强尼会长耸肩无谓,开始来回踱步。
“傲狠明德以前也这么跟我讲过,它对我寄予厚望,希望我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画大饼谁不会呢?”
他拔出配枪,百无聊赖的耍弄起枪支,两支锯短的1887连珠霰弹枪在手中灵活的旋转着。
“我也觉得自己是天命之子,差一点就相信了,小子——说起来我还是你的前辈,这里没别人,不用端着那副架子。”
雪明看见枪械,终于动了那么一下,也仅仅是将右手按在景光的快拔套上。
康雀·强尼瞥见这一幕,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不是在和一尊石凋战斗,“你的魂威那么厉害,确实不用把我这种角色放在眼里,呵呵...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康雀就开始假笑,他像是一条毒蛇,死死盯住了枪匠的衣裳和装备。
他心想,那是一身多么昂贵的单兵武装——
——傲狠明德到底是有多么偏心,快速反应部队还在捡贸易中转站旧货仓库里的古董,这枪匠身上的护甲和武械,都是量身定做。
“迟早有一天。”
康雀·强尼恶狠狠的说。
“迟早有一天,幸运女神会抛弃你,枪匠。你会和我一样!你会明白的!”
只在一瞬间,他变了脸,变得凶狠桀骜。
“你会老,会变得虚弱,什么都做不到了!你看着比你更强的小屁孩,夺走你的权力,毁灭你的生活,而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我恨你那种傲慢的态度!”
康雀·强尼咬牙切齿的骂道。
“狗杂种!臭不要脸的小偷!那身衣服本该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应该是我的!”
就在这个时候——
——雪明揭开面盔,眼中有了真火。
在绝大多数体育竞技比赛中,身经百战的选手们在眼神对视的那个瞬间,就可以知道胜负。
用更直白的话来讲,无非是两句。
“确认过眼神,这是我打不过的人。”
以及——
“确认过眼神,是我可以暴打的人。”
康雀与江雪明四目相对时,他产生了一种迷幻的,强烈的不真实的感觉。
此前照片资料上得到的信息还不够明显,但是他与枪匠来到一个对等的平面,距离不过十来步的环境中对视时,他感觉自己内心臆测的枪匠形象,与现实的枪匠有天壤之别。
康雀·强尼的内心巨震——
——这家伙的神情,看上去也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