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男巫,他早就把自己玩死了。
这种事情在香巴拉屡见不鲜,不然修仙怎么总是讲究财法地侣呢?没有物质基础的支持,随便玩弄自己的灵体,很容易就“走火入魔”了。
老马在一旁看得牙疼,特别是最后那一声灵体破碎的强音,震得他脑仁发酸。
“要帮忙吗?心理医生?”
枪匠连忙把学生递过去:“你来的好!你来看看!”
“造孽啊...”哈斯本·麦迪逊咂嘴称奇,关于比利·霍恩这个师弟所遭遇的惨剧,他有一套独特见解:“看来精密度比较低的灵体,都是本体的噩梦。”
“你也别闲着!”枪匠招呼道:“和新兵军士马奎尔先生问好。”
哈斯本立刻摆正态度,从靶场护栏边翻身跃入,向马奎尔伸手。
老马专心做检查,也没工夫搭理这红头发的小哥——
“——等会再说。”
哈斯本立刻不耐烦,几乎能看见手背上的青筋了。
“老师——”
哈斯本转而向枪匠问道。
“——这家伙为什么是军士?如果是新兵,那就是列兵。”
“因为他是医疗单位,而且拥有魂威。”枪匠坦言道:“你要在前线阵地陷入濒死状态,身体和心灵都受了重伤,还得我和马奎尔来治你。”
“嘁...”哈斯本明显是一副悻悻不满的样子,“希望真正面对敌人的时候,这家伙不会吓得尿裤子。”
没等老马细听这句,江雪明立刻引走话题,
“哈斯本,你为什么没有留在烈阳堡,我记得BOSS给你安排了任务,要你组织地方武装,构建烈阳堡地区的战团。”
“组织部给你编排的日程和任务都很简单,如果按照排期表格来算,你应该在凤凰城。”
哈斯本伸了个懒腰,看向别处——
“——无聊,我在搜爆小组呆得好好的。如果不能来前线,要我去练兵还不如杀了我。”
“嘿!~”枪匠转念一想,这小子不是喜欢战王么?
烈阳堡那地方全是瓦尔哈拉宫的失足受害者,照着战王的脸捏的人。
如果哈斯本能抵抗这份诱惑,是不是也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了?这小子也能战胜心魔?
“那...”
讲起这个事情,江雪明还不好明着问,换了个角度。
“那什么,哈斯本...”
“你不喜欢你的工作?”
“刚下火车我就后悔了!”哈斯本直言不讳,翻白眼吐舌头。
江雪明好奇问道:“为什么?BOSS以为你会喜欢这份工作。”
“我确实对葛洛莉抱有好感,在火车上做足了准备工作,可是亲眼见到这些苦命人的时候,我却犹豫了。”哈斯本讲起这些事,又想到烈阳堡的城寨安置房,想到这些衣食起居方方面面都难以自理——几乎被毁掉一生的女人们。
“我的同情心促使我接受这份工作,但是也仅仅只是做完一些前期筹备,我就迫不及待想要回到这里。”
“与真正的葛洛莉并肩作战的时光,才是我最怀念的,最渴望的。”
“还有一点比较关键。”
说到此处,哈斯本弹舌翘眉,表情一下子生动起来。
“我忘不了她的红色头发,那是仿冒品没有的...”
枪匠脱了手套给这小子一耳光,直接送去做梦。
“他妈的见到红头发你就走不动道了是吧?没出息的丢人玩意!”
马奎尔先生掐住比利小子的人中,好不容易把这家伙弄醒了。
枪匠叹了口气,又满怀歉意的看向比利。
“不好意思,我没有故意伤害你的想法,这场意外非我本意。”
“老师...”比利捂着脑袋,只觉得脑仁里长了蛀虫,死门效应几乎要把他的精神世界撕碎了,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
枪匠:“刚才我教你的东西,你都记得吗?”
比利:“......”
枪匠:“......”
比利:“......”
枪匠:“你在前线,随时都要前往战斗阵地,战争来临时,最先倒下的就是真理——你需要掌握这种暴力,比利·霍恩。我再问你一次。”
“等一下!”比利使劲琢磨,努力回忆,终于想起一句歪理——
“——老师!你想啊!你仔细想!如果学生不把老师的知识还回去!老师拿什么来教下一个学生呢?”
马奎尔拍手叫好,原本他还挺担心比利的精神状态——
“——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