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政变,以一名沙皇的鲜血作为祭品为这个世纪来个开门红,这样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俄国才有。 玛利亚帕夫洛芙娜则继续回忆道:“不过很快亚历山大就回来了,他登基称帝,他带上了皇冠,但是我看得出他一点儿都不开心……从那一天起我觉得从前的亚历山大就不见了,他变得越来越阴郁,越来越落落寡欢,也越来越忧愁……” 玛利亚帕夫洛芙娜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然后我就听到了各种各样骇人听闻的传闻,有人说亚历山大谋杀了父亲,还有人这一切都是亚历山大的阴谋,因为他太相当皇帝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真的,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就因为这该死的政治,让我失去了父亲失去了大哥……”